人呢?有案子?”唐泽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,不由得诧异问道。
“啊,那倒没有,昨天高木他们直接让我先回去了,录口供是他们弄得。”
千叶闻言咽下口中的面包解释道:“所以今天就让他们晚来会,我早上提前来回坐班。”
“哦,这样。”唐泽闻言点了点头也不奇怪,刑事本就是个工作繁忙的活,打卡签到这些按时打点的流程根本不适合他们。
上面也都体恤他们,所以没有工作的时候,即便是不来也大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反正只要有案件的时候不掉链子就行了。
“唐泽刑事你这么早过来,是为了昨天案件的事吧。”
千叶看唐泽这么早过来,也猜到了他的来意,放下手中的牛奶去高木的桌面上拿了一份卷宗:“这是昨天的笔录,你看看。
不管是水江申次还是那位“酋之男”,都已经抓到了。
呀,要不是审问水江申次,我们还真不知道这起案件居然还有这么多的隐情呢。”
“多谢了。”唐泽听到了千叶的话不由挑了挑眉,道谢后接过卷宗后细细看了起来。
而看完水江申次的审讯笔录后,唐泽也总算是知道千叶口中“那么多隐情”是怎么个情况了。
不过总的来说,也没有出乎他的预料。
首先,那枚纽扣却是是“酋之男”的,但却不是水江申次的,两人并非是同一个人,这也解释了水江申次为何会在见到这枚纽扣的时候,没有任何的反应。
而真正的“酋之男”,是昨天晚上他没能杀死的真正的“酋之男”身上掉落的纽扣!
没错,那位躺在医院之中的受害者益子士郎,才是真正的“酋之男”,而水江申次是假扮“酋之男”的持刀凶徒。
而水江申次之所以想要杀掉那位益子士郎,是因为对方看到了他抢走水江申次得存折后,发现了他的秘密。
在他的那张存折之上,每个月都有从空头公司账户打进去的相同的金额。
那是他为了私吞公司资金虚构的空头公司账户,根本经不起调查,只要看到存折上的打款基本上可以说是一目了然。
所以益子士郎很快便发现了水江申次私吞了公司资金的事实,并且起了别样的心思。
这也正常,益子士郎本来都伪装成“酋之男”去祭典上抢劫了,本来就是个作恶的性子,现在碰到抢劫的人中有个贪污公司公款的,自然贪从心起了。
毕竟抢劫哪有勒索一个私吞公司钱款的家伙来钱来的快,而且抢劫还要面临被人抓捕的风险,勒索可是躺着就把钱赚了。
因为抢了水江申次的包,益子士郎自然也在里面找到了水江申次对方的身份信息和联络方式。
一番电话勒索后,水江申次答应了益子士郎的请求。
不过虽然答应了归还钱包,但因为益子士郎已经把抢到的东西全部拆了出来,所以他并不知道水江申次的包是哪一个。
于是水江申次便提议,让他把至今为止抢到的东西全部带着。
而傻傻的益子士郎就这么答应了,他却没有想到水江申次这么做并不是为了乖乖就范,答应他的勒索,而是为了让他能够在昨天见面的时候假扮“酋之男”!
益子士郎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贼,完全没想到招惹的水江申次居然是一条要他小命的毒蛇!
他听从水江申次的要求带上了自己抢来的所有东西,因为不确定那些是水江申次的东西,所以便将所有东西都随便塞进了包内。
这也是高木等人喊来受害者后,大家都说自己的东西被装乱的原因。
而益子士郎却没有想到,这却是水江申次的想要杀人灭口的毒计。
等到他老老实实带着抢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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