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恩布利昂家在第二大道上横行霸道的时候,像风一样突然出现的黑衣青年……”蕾切尔向诺茵讲述着听到的传闻。
那是恩布利昂家的马车辗向某对平民母女的时候,突然出现一名黑衣的青年。在众人的注视上,青年以风一样的速度追上飞驰的马车,一击便把马车整个轰飞,当场救下了那对要被辗死的母女。被轰飞的马车带着恩布利昂家的少爷落进了莱茵河里,而恩布利昂家的私兵们则冲上去想教训那名黑衣的青年,但青年就像暴风似的把他们统统打倒。结果,好不容易爬上岸的那位少爷也被吓得屁滚尿流,最后还是偶然路过的宰相秘书官出面阻止,才让他拣回一条命。
总之,这件事狠狠打击了恩布利昂家的嚣张气焰,也让苦不堪言的民众们看到了希望的所在。虽然黑衣青年没有留下自己的名字就离开,但民众们却深深感谢着他,从第二大道开始,类似“我们的英雄”、“伊斯埃雷家的勇翼”等称呼,已在王都的民众中广为流传。
“伊……伊斯埃雷家的勇翼?”这个词让诺茵的手猛抖了一下,差点又把咖啡洒了出来。
“难……难道说……”伊斯埃雷公女想起自己给麒麟准备的那件黑,同时也确信了自己的预感。
“哼哼,果然是他吧?”从诺茵的表情上读出答案,蕾切尔就像鼓掌似的把双手合起来。“真是不得了的孩子啊,我们宰相大人小心翼翼经营了三年的平衡政势,他才到王都一天就给打破了呢,简直就是呼风唤雨的风云儿呢!”
“别开这种玩笑,蕾切尔。”诺茵皱起眉头。“如果伊斯埃雷家和恩布利昂家发生冲突的话,王都可是会掀起血雨腥风的。”
“但是,那孩子己经做了哦?还得到民众的拥待。”蕾切尔就像看透诺茵似的轻笑出来。“而且,你会保护他的吧?如果恩布利昂家向那孩子出手的话。”
“那当然!本来麒麟就没有做错。”诺茵当场回答,但过后又露出烦恼的表情。(唔,虽然不想把麒麟卷进来,果然稍稍还是告诉他一些宫廷的事情比较好吧?不知道留在王都对他到底是好是坏啊,果和恩布利昂家间的冲突无法避免,果然还是先把他送回故乡更好一点吧……反正不管怎么说,回去后还是和父亲好好商量一下吧,以那个野心勃勃的宰相为对手,不能有任何大意呢。)
诺茵沉思着,回过神来时突然注意到对面蕾切尔那意味深长的视线,不禁慌了起来。“什……什么事?”
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诺茵你现在的样子啊,好像在为孩子担心的母亲呢……”蕾切尔轻轻摇晃着卷发,露出暧mei的笑容。
“还是说,为男人担心的女人?”
“你说什么呢?蕾切尔,麒麟只是……”
诺茵露出不悦的表情,当她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,执务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。
诺茵和蕾切尔的视线同时转了过去,只见一队身着青色法衣的卫兵闯了进来。闯进执务室的卫兵们在两人面前站定,然后齐刷刷的拔出了腰间的长剑竖在胸前。长剑的剑身上铭刻着“铲恶除奸”的铭文,让诺茵和蕾切尔的脸色同时变了起来。
“法理之剑?宪兵队?”蕾切尔慌慌张张的看着眼前隶属最高监察机构的暴力部队。
“……诸位有何事?”诺茵皱眉望着为首的宪兵总长。
俊美而干练的脸庞,还有额前的白银额冠,为首的宪兵总长正是那晚追得麒麟和公爵狼狈逃亡的灰发男子。
“请问你是伊斯埃雷公女,百翔长诺茵吗?”
灰发男子叫着诺茵的名字。他的声音中感觉不到多少敬意的存在,但也没有明显的恶意,是属于专家的务实语气。
“是我。”诺茵回答着。
“恩布利昂公子以‘不作为’的罪名,对你提出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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