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了。
“那很好。”慕容孝道。
“好吗?”慕容抒道。
“当然好。”慕容孝道,“因为前者不知道后者所知的那个赝品在哪儿,而后者知道前者的,所以前者所知的赝品丢了,其实后者也会有嫁祸之嫌;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两个赝品都丢了,那除了被第三方偷走之外,也可能是后者故意两个都偷,以此混淆视听。”
“也就是说……”慕容抒到这会儿渐渐跟上儿子思路了,“当‘仅仅是后者所知的赝品丢了’这种情况出现时,唯有前者是不会被怀疑的……这就是‘好’的地方?”
“正是。”慕容孝道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,你要下手的,是霍掌门所知的那个赝品。”慕容抒又问。
“是的。”慕容孝道。
“你要嫁祸他?”慕容抒道。
“要。”慕容孝道。
“你嫁祸完他,也不过是得到了一个赝品,有何意义呢?”慕容抒道,“况且,刚才那些也都只是你的推测,或许从来就没有你说的‘前者’和‘后者’,即便有,你又去哪里打听,霍掌门所知的那个赝品在哪儿?难道他会告诉你吗?”
“他会的。”慕容孝笑了,“到了比武那天,一旦发生什么变故……他就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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