销吧。”>
说罢,独孤永就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,起身便敬了邵杉虎。>
此举正合邵杉虎之意,他端着酒杯过来,等的就是这个节骨眼儿,按照他的想法,既然对方跟他喝了这杯,那接下来只要他自己不立刻说告辞,对方怎么都该顺势请他坐下来再喝几杯才算礼貌,那么他就有机会下药了。>
却不料,独孤永和他干完这杯,亮了杯底后,竟是非常流畅地一扬手,并接了个“请”字,然后便将目光从邵杉虎的身上移开,自顾自的坐下了。>
好家伙,这下别说邵杉虎了,独孤胜和高升岳这俩老头儿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。>
独孤永说的这个字哪儿是“请”啊,这分明是“滚”啊。>
然而,眼下独孤永这手虽然不礼貌,但由于他干得过于利落,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,尴尬的反而成了别人。>
独孤永坐下后,邵杉虎在那儿呆呆的站了五六秒,这几秒的时间显得无比漫长,他在这一刻感到的羞愤甚至不下于先前被独孤永打落擂台时的程度。>
这回,邵杉虎是真有点想掀桌子了。>
却不料,就在他准备发飙,露出真面目之际……>
“诶~这不是虎哥吗?来来来大家自己人一起坐啊。”孙亦谐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,并咋咋呼呼地与邵杉虎勾肩搭背、作熟络状,一下子就为其解了围。>
当然,诸位看官肯定明白,孙黄这俩货早就在暗处看着这边的事态了,此时孙亦谐出现,自然是有其阴谋的。>
“我就说嘛,大家都是兄弟,有什么误会解开就好嘛~那啥,世伯不好意思啊,咱挤一挤。”孙亦谐那脸皮可比这一桌人加一块儿还厚呢,他是一边说着,一边愣是挤到了独孤胜的旁边坐下了。>
此时众人所用的桌子,是四方桌,但是凳子,并非是只能坐一人的圆凳,而是那种比较长、且宽大的杌凳,所以两人是可以并坐一凳的。>
孙亦谐这两下子,不但是自己坐到了独孤胜边上,还十分自然地拉着邵杉虎入席,让其坐到了独孤永的旁边,两人就这样把独孤父子给隔开了。>
这可把邵杉虎乐坏了,他心说孙兄真是堪比及时雨啊,不但解了我的尴尬,还给我下药提供了这么好的条件,这事儿要是成了,我高低得跟你结拜。>
他可不知道,就刚才孙亦谐上来跟他勾肩搭背的时候,已经把他藏在侧后方腰带里的那包泻药给“调包”了。>
什么叫偷鸡摸狗四十年的底蕴啊?虽然孙亦谐也不是什么职业扒手,但是趁着邵杉虎恼羞成怒、正欲发飙的当口,在人背后搞这点小动作,他还是没问题的。>
在孙黄的视角里,几分钟前,他们便注意到邵杉虎像个傻子似的,一边往独孤永那桌鬼鬼祟祟地瞟,一边时不时地摸一下自己的后腰处,一看就是在确认某种东西在不在腰带里。>
于是,孙黄就在那儿合计,分析邵杉虎这是要干嘛。>
最后得出结论:这小子应该也不敢下什么致命的毒药,大概率是想下点什么泻药、蒙汗药或者毒性轻微的东西,以此影响独孤永的比赛。>
这么考虑的话,不如咱就将计就计,给他来个“偷梁换柱”,换一包维生素给他,让他自以为下药成功了,然后咱再找个机会让他自己把自己那包东西给吃了。>
当然了,“维生素”我也就是那么一说,其实就是指那种无色无味、吃了也没什么效果的药粉,这类东西黄东来有的是,因为他有个“炼丹制药”的爱好嘛,虽然每次他真正想炼的东西炼成率不高,但时不时却会生产出各种奇怪的副产品,就比如前文书中的“臭息散”即是其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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