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多少樽佛,终于走到了玄奘禅房之前。
吱呀……
不待金顶大仙招呼,禅门无声自开,玄奘一席白色僧衣,淡然而出,素淡至极,毫无半点佛陀形象,倒更像那人间沙弥小僧。
“佛祖有理……”金顶大仙见玄奘得禅房,当下不敢怠慢,急忙上前搭理。
“大仙客气,小僧乃属后进,实不敢当。倒是大仙您将小僧恩公引来于此,小僧感激至极。”玄奘彬彬有礼,言语亲切,毫无佛祖气派,着实让金羿、金顶大仙二人心下赞许。
“呵呵,佛祖见笑了,既然佛祖有贵客前来,我这个迎客僧便不叨唠,道兄、佛祖贫道去也。”金顶大仙乃随性之人,话音方落,人已消失不见。
玄奘禅房。
二人分宾主坐下,久久不语,气氛颇为诡异。
玄奘目注眼前此人,实难相信,他便是昔年人界之时,意气风发,独秀大唐的护国神君金羿。
满头银丝,极目忧愁,眉宇之间尽是说不出,道不明的困惑。可是却偏偏气质过人,坐立此处,却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,放佛他不存在一般,极为祥和安宁。
如此感觉,只有在世尊本师如来佛祖身上才体会到过,难道金羿神君的修为,已经是佛祖级别的高手?若真是如此,那他又岂会有如此的沧桑的感觉。
到底,在他身上发生过什么,才会让他如此……
其实,此番金羿心中感慨却也颇多,目注玄奘,这个年龄和自己相若,却是自己昔年好友的外甥,如今能有这般修为,这般造诣,却不知胜过上次普陀相见之时几多。
若说上次之时,玄奘还有些调侃罗嗦,此次相见缺是倍感稳重,佛门神通,果有其独特之处,特别是炼心方面,尤显突出。
此情此景下,他何尝不为殷啸天、殷温娇兄妹高兴。
只是:
世事苍茫如云烟,人间几度秋梦凉;
夜来花落满回廊,依然透骨恰生香。
故人,想必都已是白骨黄土,轮回几世了吧,而我啦?
唉,想到此中,金羿微微惆怅,泛起淡淡心酸。
“恩公,您近来可好……”
倒是玄奘率先说话,但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心中却是恨不得打自己木鱼棒儿,瞧瞧恩公模样,似乎比自己历经九九八十一难,得成正果的磨难还要艰辛。
“你说啦?佛祖,如今的我声名狼藉,想必你也知晓。”金羿淡淡而言,却是不喜不悲。
“唉,阿弥陀佛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你我相识百载,虽说不上交往甚密,但对恩公您的为人,玄奘确实相信的,想必当初之事,必有有心之人谋害与您,还请恩公多加警惕,早日为自己洗清不白之冤。”玄奘目光严峻,诚诚坦言。
“话虽如此,但若真要找出这幕后算计我者,却又是难上加难。”金羿轻揽银丝,喃喃轻言。
“若蒙恩公不弃,玄奘当孝犬马之劳。”
“还有我,若是神君不弃,妙善亦愿为神君查找着幕后真凶……”
正当金羿打算谢绝玄奘之时,禅房之外,却适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“观音菩萨……”
“妙善仙子……”
听金羿如此称呼观音菩萨,玄奘微微一愣,旋即不再细想,将禅门打开,观音菩萨姗然芳至。
白色素裙,青丝白纱,观音依旧还是观音,只是那双美眸之中,夹杂着数之不清的愁绪。
青颜白发,满目沧桑,金羿已久还是金羿,只是昔日藐视七界,锋芒毕露的气势却不在。
“神君,我就知道你还活着,即便是杨戬也不能奈你何?”观音略显激动的道,昨日目睹那滔天气势,便知与金羿有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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