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昊天天牢,金羿望着那件与自己相伴一生的肚兜,眨眼变成了这么一件金光熠熠的神甲,还替自己挡住了天庭诸般酷刑,也是一阵苦笑。
这年头怪事特别多,自己相死却又死不成。自爆,可能吗?自己未完之事实在太多,即便是此心有愧,也决然提不起自爆的勇气来;想借助别人之手,灭掉自己这淫人清白的淫贱之躯,偏偏这神甲厉害无比,硬是他天雷烈火都是破之不去。
难道自己注定这一辈子就只有呆在这天牢之中不成?无奈得摇了摇头,金羿意趣无聊得闭上了双眼,回忆起此前的种种。
仙门蜀山的对骂上演,红霄飞剑的刹那惊艳,幽深寒潭的两小铭心,枫叶林中的死生险还;
巴山狐洞的乌龙双娇,渝州城外的合力斗魔,金山野寺内计除奸贼,云居深山上血战邪门;
太多太多的过去,如幕幕的画卷一一展现在自己眼前,齐蕙儿,冷芷雪,白语真,花弄影,水玲珑,金麟儿,娇颜梳妆,淡抹红脂,伊人如玉,静在此厢。
“咚咚咚!”
不知何时,清脆的脚步声音传来,是谁的莲足踏入这牢狱之地?
金羿自沉睡中醒来,目光所及处,一袭黑色的劲装,一张漆黑的面纱,隔绝了金羿的辨别此人的能力,但那高挑的身段,浑圆姣好的妖娆,却出卖了她。莹莹的青葱玉指,徐徐伸出,一把色泽古朴的钥匙倏然探入那巨锁之中。
“嘎查!”
玉手轻翻,钥匙青光乍闪,巨锁应声而开,牢门洞开。
她是谁?为何要救我?这劫狱之罪,非同小可!
“快走吧!能逃多远是多远,最好逃出仙界去!”黑衣女人声音极为陌生,金羿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何时结识了这么一位女中仙杰,犯得着为了自己不惜前来劫狱?
“仙子,金羿自知罪孽深重,但求一死,又岂能越狱而出,如此一来岂不是落了个畏罪潜逃的名声?我劝仙子尽快离去,免得被人发现,到时候想走都难。”金羿自嘲的笑笑,背过身去,却是不肯挪动半步。
那黑衣仙子微微一愣,险些为之窒息,酥胸急剧起伏,显然有些恼怒,她冷哼一声,娇道:“人道金羿神君至情至性,今番一见却是一介傻瓜,傻的可怜,哈哈哈……”
金羿眉头微动,回身过来,冷言道:“请仙子赐教!”
黑衣女子冷冷一笑,道:“你但求一死,于事何补?”
金羿微微一诧,想了一会才道:“于事无补?但淫人清白,天理不容,何以再世为人?”
“好一个淫人清白,试问你何以淫人清白?”那黑衣女子反问道。
“酒后乱性方才铸成如此大错!”金羿坦言,心中不觉一动,似乎抓到了什么。
“喏!你且看看,这是什么?”那黑衣女子左手玉掌轻舒,一只小巧的酒樽悄然其上,酒樽之中少许玉液乘于其中,散发出淡淡的清香。
“这怎么好像是我在通明殿上所饮用的玉液琼浆?”金羿有些明白了,能败坏自己一世英名,让自己但求一死的正是这杯中之物。
“再看看这是什么?”黑衣仙子右手玉掌展开,一只小巧的篮笼出现其上,篮笼之中,一对小白仙鼠眨巴着小小的眼珠四下的打探着二人,显然是有些惧怕这天牢的阴森之气。
“你看!”那黑衣女子端起酒樽,微微倾斜,将那杯中玉液悄然滴在那较大的小白仙鼠嘴上,眨眼之后,那只喝酒之后的白鼠鼻息深重,白毛倒立,猛然扑向另外一只白鼠,疯狂的耸动起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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