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鸿,一剑无踪”的柳孤鸿。
柳孤鸿对面或坐或站又有三人,都是二十岁上下的青年男女。其中一人打横坐在对面,身穿一身血红的劲衣,身材中等,相貌倒也平常,只是一张脸惨白惨白,便似整日不见阳光似的,背后斜插了一对凤翅镏金,双眉斜斜上扬,神态倨傲。另一个白衣人靠窗而站,身形瘦长,倒和柳孤鸿有点像,相貌堂堂,但偏生生了一幅桃花眼,瞧起来甚是轻浮。还有一个蓝衣女子远远地在临窗另一张桌子上坐了,不言不语,更不看这边一眼,但气势却将方圆数丈之地牢牢笼罩在内,她虽然坐着,却也能看出身形窈窕,脸上蒙着一片蓝色丝巾,看不清真容,但露在丝巾上面的双眼却是一副标准的丹凤眼,眨动之间,透着一股英气,想来也应是美人胚子一个。
整座正阳酒楼偌大的三层,除了这四人外已空无一人。脸店老板和伙计也不知跑哪去了,想来知道这四人功力非凡,不敢留在上面观战,怕遭了鱼池之殃。林岚在楼下望去,身边众人议论纷纷,已知道这三人的身份,穿红衣的是化血坞的血少,白衣人是无形门的采桑子,剩下的那蓝衣女子自然是合欢谷的蓝翎了。
众人正仰天观望,突然血少“碰”地一拍桌子,喝到:“柳孤鸿,别以为你仗着流云派的威风,就可以到处撒野!流云派虽大,我化血坞也不小!这云雾城是什么地方,你也敢在这里放肆?你伤了我们三派的弟子,今日不留下点东西别想自这里出去!”
采桑子哈哈一笑,手掌一晃,一柄青竹扇霍地打开,露出山水一色的扇面,甚是潇洒,嬉笑道:“柳兄,你在青州横行霸道,兄弟拿你没办法。可这云雾城好歹还是在雷州地界,你一连伤了我门下三个弟子,若不拿出点诚意出来,这真让兄弟不好向他们家人交代了。”
柳孤鸿慢慢将杯中酒饮下,凝神看着对面窗棂上的一只雕刻得活灵活现的云中飞鹤,对血少和采桑子的话充耳不闻,似乎那只漆木仙鹤要比两人有趣的多。采桑子自以为风流潇洒,口才便给,说了这么多,对方却看都不看他一眼,便当他不存在一般,虽然没说一句话,但藐视之意一览无遗。白皙的脸上渐渐泛起一丝红晕,桃花眼中冷意渐深,折扇摇动,跃跃欲试。
血少的脾气更加暴躁,霍地站起,双肩一动,两柄凤翅镏金冲天而起,如两只血凤般在身前来回飞舞,血色弥漫,一股恐怖的威压在酒楼中扩散开来,众人在楼下见着整座三层蓦地红光炸现,缕缕血色透过窗子射出来,不由大是兴奋,高声叫好。但靠在前面的几人被血光扫中,却不禁大声惊叫,急急后退,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,拉开衣襟一看,被红光扫过的地方一下子变得殷红一片,伸手一摸,隐隐还有血迹,不由骇然色变,想不到这凤翅镏金如此邪异,发出的血光竟然能吸食人血。
如此一来,众人便不敢靠得太近,纷纷向后退去。采桑子也脸露惊色,身形一转,如轻烟一般飞到横梁上,避开血光,居高临下看着血少,赞道:“这两柄凤翅镏金果然不愧是化血坞的至宝,百里之内,吸人鲜血易如反掌,今日总算见识了!”
血少狞笑一声,傲然道:“我这两柄凤翅镏金练到精深处,确实可以百里之内吸食人血,夺人精华。我虽然远没达到这等境界,但对付区区一个柳孤鸿,想来也应该够了。”
话虽然说的很厉害,但血少心里也不禁泛起嘀咕,血光已经几乎布满整座三层酒楼,但到了柳孤鸿身前这张桌子一尺之内,却再也无法寸进,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血光死死地挡在了外面。反观柳孤鸿,却兀自悠闲自得地又斟了一杯酒,连笔直的衣袖都未曾抖动一下。
血少冷哼一下,双手掐诀,两道劲风射入血凤体内,两声凤鸣响彻整座酒楼,其声冷幽,远不同一般凤凰的清鸣,让人闻之不由心生恐惧。真气狂卷,血凤飞动之间更显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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