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假如他们不肯呢?”谢玉娇也有些担心,“他们完全可以失口否认,说他们根本没造过暴雨梨花针。”马如龙要求提供名单的条件对任何门派都是难以接受的。
“假如他们不肯配合,或者撒谎。”马如龙冷冷一笑,然后咬住牙,从牙缝里吐出声音道,“那就是他们干的。就拿他们开刀!”
除许靖雯外,其他人与马如龙相处日久,还是第一次见他面现杀机,一时间都不禁心头一寒。
唐九盯着对面的窗子看了一整天,然后确定:他们一定是出什么大事了。
每天窗户外面都应该挂一条表示“安全的织锦毛巾,如果是挂条本地产的白毛巾,就意示这里工作已完成,安全离开。他们也就该在第二天到预定地点接货,这两样毛巾都没有,就说明出了意外情况,但窗外又没挂一条本地产的黑毛巾,那是表示:计划已经暴露,处于高度危险中。他们见到信号后就该马上撤离。
唐九在心里仔细盘算了半天,认定两个兄弟是遇到意外情况,所以转到别的地方去了,但计划并未暴露,他们也还没被怀疑,所以他还得守候在这里。
“看什么哪?对面是有鲜花啊还是有人面桃花啊?”李玉奴在后面好奇地问道,她循着他的眼神看了半天,什么也没看到。
“什么也没看,我是闲得无聊,数那些窗户打发时间呢。”唐九笑道。
“你无聊,我更无聊,天天闷在这院子里,门儿都不让出,让人怎么活呀。”玉奴撅着好看的小嘴儿道。
唐九忍不住在她小嘴儿上啄了一下,笑道:“好了,别埋怨了。我陪你出去逛逛,陪你看看你最爱的如梦金陵。”
“真的?”玉奴高兴得跳起来。
“当然是真的,可是咱们去哪儿呀?”唐九故作沉思状,心里却已算准她要去的地方。
“嗯……”玉奴想了一会儿,“咱们还去秦淮河喝茶吧,上次去都没好好看。”
“也好,不过……”唐九又面现难色。
“怎么了?那里又不许去吗?”
“不是,可是有件事得求你有点儿大人大量。”
“什么事儿?”玉奴一下子就猜到了。
“是这样,你先别多心。我几年前来这里的时候,和一条画舫上的姑娘好过一阵儿。上次去时她看到我了,咱们急着走,就没理她,这次去想到她船上叙叙旧。你放心,我只是想和她说说话,别的什么事都不会有。”
“我说你怎么突然好心起来,原来不是为了让我开心,而是想你的老相好了。”玉奴乜斜着眼瞅着他,又大度地一摆手,“好吧,唐九公子居然也会念旧情,也算日头打西边出来一次,我也就破个例,不管你是叙旧还是新欢,让你风流快活一次,我只管开我自己的心。”
“多谢,多谢。”唐九喜得打躬作揖道。
“好了,你别让我恶心了。”玉奴气得笑道,“你这德性真是没治了。不过我告诉你,船上不必陆地,你可别劲头太猛,把船弄翻了可没人救你。”
“哪里,真只是叙叙旧,别的什么也没有。晚上回来好好奉承你。”唐九皮着脸道。
“好稀罕。”玉奴脸也红了。
两人坐车到了秦淮河,先拣张桌子坐下,要了茶点,唐九向河里如梭般的画舫张望着,突然招了招手。
一条画舫慢慢划过来,在码头靠住,船头站着一位浓妆艳抹的少妇,大声笑道:“这不是李公子吗?哪股风儿把您又吹到这儿来了。”
唐九迎过去笑道:“大宗师按临,我是来会考的,中举无望,骗几顿汤粉包子吃就是了。”
“哪里哟,公子此次一定就是解元了。”
“借你吉言。”唐九跳上船头,和少妇携手钻进了船舱,画舫又慢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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