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广拱手道:“小朱,不,少主子。恭喜了。”许士杰正色道:“阿广,你不许这样叫他,我就怕他被众人捧昏了头,才晚二十年收他为子。你将来不仅要像服侍我一样服侍他,更要替我管束他。”乐广笑道:“主子,这话就说不得了,您千秋万岁,老奴福薄命短,只好早早到地下打扫屋子,等候主子。”许士杰叱道:“胡说,我不让你死,阎王也不敢收你。”
正说着,一名侍卫走进来,躬身道:“仁字堂长老刘应明、智字堂长老马俊才,礼字堂长老云昌启到,三位长老祝主子千秋万福。”
许士杰起身站立,笑骂道:“都是老兄老弟了,还玩这虚套,叫他们滚进来。”
朱三和乐广忙抢先出去迎接,他们五人职位虽是平等,先来的接后到的都是他们的礼数。
“咱们这席上似乎还少了一路客人。”
酒至半酣,公孙儒忽然冒出一句,“是谁呀?公孙兄提个醒儿,我马上去请。”梁子都讶然道,公孙儒笑道:“梁门主忘了?当初杀朱三手下的可是有三路人马,梁门主是一路,在下是一路,岂不少了一路人马。”
梁子都“哦”了一声,笑道:“那路人马可能没进城吧,若是在城里,不会一点动静也没有。”公孙儒道:“梁门主此言有理,若说马大侠的人望真是没比的,一听说马大侠有难,各路勤王之师会蜂拥而来,决不会只此三路,马大侠,你给我们讲讲是如何血战那老乞婆的,老实说我现今一提她的名字腿还发抖。”
马如龙苦笑道:“我血战人家?我是被人家打得晕头转向,北都找不着了,你们不要听信外间传言。”他便把和花容交手的经过说了一遍,众人听得悚然色变,高手相搏,一招一式均可制人死命,花容当年杀的大多是一流高手,而且死者身上鲜少有激烈搏斗的迹象,据当时几位权威人士断定:花容杀人从未出过十招以上,马如龙接住她一百零四招,终令他内力衰竭而退,这期间要经历多少次生生死死。
梁子都笑道:“马大侠,你这样想就不对了,花容那套功法每出十分力,便伤己八方,只能速战速决,我想她还从未施出过二十招外,否则她自身也承受不住功法的反噬之害,她是和你拚上了命,打出一百零四招,你接她一招,便等于用她的八分力道伤她一次,你接她一百零四招,也就等于打了她一百零四掌,绝非无还手之力,即便说花容是败在你手里,死在你手上也不为过。”
马如龙倒没想过这种算法,笑道:“你这可是栽赃陷害呀,我没杀人,你硬栽我杀了人。”梁子都笑道:“除掉这老杀星,功德无量,我有真凭实据,不是栽赃。”马如龙转头对公孙儒道:“前辈,您是厚道人,可得为我平反昭雪。”公孙儒忍笑摇头道:“证据具在,铁案如山,纵有拔山之力,此案难翻。”
正说得热闹,一人走进来,向梁子都注目示意,梁子都忙起身,道声:“失陪。”匆匆出去,众人均停住杯筷,心下犹疑,不知出了何事,须臾,梁子都又转回,神色凝重。
马如龙问道:“梁门主,可有麻烦?”梁子都沉声道:“不小,许士杰手下三大干将,仁、智、礼三堂长老也进了城,城内查明的已有朱三辖下的八个分堂,城外还有十个,这数目还未必确切,但只会多不会少,同时三大长老把仁智礼刑四堂精锐也都调集至此,他们分从四座城门而入,这是半个时辰前的事。”
马如龙脸色也凝重起来,他看看公孙儒、原随,转头对梁子都道:“梁门主,事不宜迟,得马上把公孙前辈、原兄和小君转移出去,若等他们布置停当,一个人也别想逃出去。”
梁子都应声道:“照办。”迈步欲行,准备出去安排人手。
公孙儒霍然站起,抗声道:“马大侠,在下决不会走,除非是护送您出去,现今最应转移出去的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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