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花容一样,并非战败而亡,而是力尽创重而亡。”
马如龙明白了,倒也不觉难为情,他对国家事务本来就一窍不通,而且也不想通这个窍,这自有李实那样的庙堂肉食者谋。
“你也别以为这是空想,他们已经实施了一部分。”苦禅又道,“奕琛未篡位前,他从东宫侍卫中挑选了八千精兵,又私自打造战舰,扬帆出海,三年里他们真个征服了几个岛国,奕琛册封许士杰为国王,所以他现在的真实身份就是南洋某岛国的国王。”
“他真成了国王?”马如龙震惊得身子几欲腾空而起,“是的。”苦禅也苦笑几声,“许士杰把奕琛比作唐太宗,自比虬髯客,又甘于臣服,把奕琛哄得团团转,用国力为他打下一片疆土,不过这也是他们共同的巢穴。奕琛篡位后,因未得到调兵的玉符,帝位不稳,也计划好一旦事败,就逃往这个岛国,积蓄力量,卷土重来,被你和新月截住,为国家永绝后患,你上的那条海盗船就是按照奕琛在海中的座舰原样打造的。”
马如龙黯然神伤,他最怕提起的就是这件事,甚至不愿听到海盗船这三个字。
“你觉得他的属下称你为主子有些可笑吧,那还是他自谦,在那岛国上可是名副其实的国王陛下。他的妾室也都被封为嫔妃,据我所知唐门唐铃就是他的贵妃之一。”
“唐门唐铃?”马如龙早被震惊得麻木了,也不感到震惊了。
“是她,据我推测,你此番就是要去找她吧?你的路子对头。”
马如龙抬起头谛视着苦禅,有些心虚气馁,试探似地问道:“大师,我的事您也都知道吗?”苦禅漠然道:“该我知道的我都知道,不该我知道的一样不知。”
“主子,您该进膳了。”乐广小心察看主子的脸色,轻声道。
昨晚被马如龙大闹一场后,他们马上换了个地方,许士杰一直闷闷不乐,似有无数心事,连最善于猜度他心事的乐广也是一头雾水。
“不急。”许士杰斜倚在短榻上,“阿广,你还记得当年一直在李实身旁的那个神秘人吗?咱们查了他百年,却毫无端倪,昨晚暗助马如龙的就是他。”
“是他?”乐广皱皱眉,光滑如女人的脸上现出几道皱纹,“难道马如龙的后台就是宰相李实?”
“李实的后台又是谁?”许士杰哼了一声,“当然是皇上了。这两人也分不清谁是谁的后台,皇上离了李实,好像就不会当皇上了。”乐广早年就是大内中人,对宫闱内事知之甚稔,“那你就该知道我为什么吃不下饭了。”许士杰叹了口气,“马如龙一介后生,何况论数,要命的是皇上和李实这对对手。”
乐广一拍脑门:“难怪马如龙诡计多端,原来是李实教出来的好门生,可是不对呀,李实自到洛阳后,从没离过咱们的眼线,他和马如龙不该有何关系呀?”
许士杰坐起身道:“你真是榆木脑袋,李实的鬼门道多着呢,咱们盯了他八年,连表面上不知道的都不知有多少,他身边那个神秘人至今不知为谁,他把那要命的劳什子玉符藏在海盗船上,也是在咱们眼皮底下干的,咱们不也是没察觉吗?他暗地里都干了些什么,咱们当然更不知晓,我能栽培出一个凌峰,他当然也能打造出马如龙这样的奇兵对付我们。”
乐广连连点头,忽然想到一点:“李实不会武功呀?他怎能教出马如龙这样的高手?”许士杰哼道:“他若想找个高手为他卖力还不容易,他身旁那个神秘人武功就绝不在我之下,他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来。”乐广忙问:“是谁?”许士杰沉吟道:“少林寺前方丈苦禅。”乐广张大了口,半天才合拢:“不会吧,那老和尚圆寂后,可是在万人瞩目下火化升天的,还烧出舍利无数。”
许士杰又懒懒地靠在短榻枕上:“皇上驾崩都能弄假,和尚圆寂为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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