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输了,一时间血脉偾张,发皆上竖,大喝道:“再比一场。”双掌蓄满内力,向马如龙击去。
马如龙虽在朱三身上得手,攻向乐广的招式也不免迟缓,一直被压得喘不过气的他总算抓住了机会,先后退后一步,避开马如龙的攻势,随后猱身直上,掌劈脚踢,攻向马如龙后背,和朱三同时发出。
两人出招之后,却发觉失去了对手踪影,乐广掌劈向朱三的面部,那正是瞄准马如龙后颈的,脚却踢向他的下阴,招式凶狠阴毒,这类招式一向为女子所惯用,乐广作为阉人,却也和女子差不多,同属阴人也。
朱三双掌原是击向马如龙小腹,现今却直奔乐广而去,这是他情极拼命的招法,真有渴骥奔泉之势。
二人均大惊失色,招式全力而发,想收回亦已不能,电光石火间,二人的招式已击到对方,所幸二人功力超卓,内力已收回大半,却也拼了个两败俱伤。
朱三避开了乐广踢向下阴的一脚,却被他一掌劈在脸上,打得鼻血长流,而乐广也被他双掌击在小腹,被击飞出去。
马如龙闪身一旁,却也看得赫然心惊,他还不知这二人内力如此了得,幸亏他把二人引入比拼招式的圈套中,若真被他们缠上,比拼起内力,自己此时还真不是对手。
朱三的属下早已进入院子观看这场惊心动魄却也眼花缭乱的比斗,他们一直看不清究竟谁占上风,也不敢出声叫好,待见到两位首领竟自相残杀起来,无不惊骇欲死,心中料定,这是马如龙暗施诡计使然。
三位分堂主一见首领倒地,不待吩咐,一拥而上,把马如龙围起来,另有两人去扶朱三和乐广,另外五人都亮出暴雨梨花针,对准马如龙,虽事出仓促,这十人动作却丝毫不乱,显见训练有素。
“住手!”一直提心吊胆在屋内观战的三娘子冲了出来,有两人欲上前拦截,却被她突出两剑逼退,一阵风般冲到马如龙面前,紧紧抱住他,要用身体保护他。
众人均愕然不已,他们知道和马如龙在一起的是两仪堂的一名女弟子,两仪堂是什么东西,他们眼睛里根本没地方放,然而三娘子这一出手却让他们唬了一跳,哪儿又冒出一个高手?
马如龙笑道:“别怕,他们不会动手的,朱先生,你不想食言而肥吧?”他心中笃定,这些他只是看住他,没有朱三的命令绝不会出手。
朱三捂着鼻子,眼冒金星,他推开前来扶他的属下,摇晃一下站了起来,他不理马如龙的问话,而是走到乐广面前,乐广面色蜡黄,满脸沁出黄豆大的汗珠,显是强忍剧痛,他说不出话,只向朱三摇摇头,又点点头,朱三和他相处日久,已明其意,摇头是不让他发问,以免示弱,点头则是告诉他自己并无大碍,不必担心。
朱三这才转过身,晃晃脑袋,手也从鼻子上放了下来,鼻血已经止住了,只是嘴角衣襟血迹斑斑,已无复内堂总堂主的形象,他看着马如龙,既痛恨又佩服,痛恨他使自己出乖露丑,但对他出手之迅疾无比、招法之刁钻诡异却也钦佩。
“你赢了,马如龙。”他半晌才愤然道,“不过,如果我们不是单单比较招式,而是以真实本领相拼,我们不会败。”
马如龙笑道:“或许吧,那只有下次比过才知道。”这场比试他打得随心所欲,酣畅无比,心中大感过瘾。
朱三咬牙道:“你走吧,我不会食言。但你记住,只有两个时辰,你最好逃得远远的,藏得深深的,别让我们找到,否则躺在地上的就是你了。”
马如龙怒气上涌,他推开三娘子,走到朱三面前,冷冷道:“你说的倒像我怕你们似的,有胆量就把你们堂口告诉我,七去拜会你们的令长上,我也不必你们给我时间逃命,你们现在就可以动手。”
朱三不禁语塞,他还真不敢把总堂地址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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