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没怪你,反而赞你处置得当。”心里却骂道:刁民可恶,遍地都是一样。
李丐儿道:“老朽过后巡视过不少分舵,这类事在各处或多或少都有,只是没有襄阳那般扎眼刺耳而已,老朽这几年一直纳闷:我们丐帮怎么了?老朽年青时行走江湖,听到的都是各方百姓称颂我丐帮弟子种种道义之举的,那时候在任何门派面前,我都愿意骄傲地宣称:我是丐帮弟子,而近些年来,我总是尽量避开熟识的人,心里总是羞愧啊,常常自问:我们丐帮历代相传的道义哪里去了?”
花子明笑道:“道义是什么?侠义是什么?那都是骗骗初入江湖不知世务的毛头小伙子的,你到哪家饭馆、客栈可以用道义来付账?”
李丐儿冷笑道:“只因侠义道义不能当银子花,不能买美酒买佳肴,便认为一钱不值吗?自古以来,即便连最残暴的帝王也得用仁义道德做最后的遮羞布,假如连最后这块遮羞布也扯去不要,就不仅是残暴,而且是无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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