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?”
沙烂鸡道:“不是。在昌大昌的时候,对那个多管闲事的小字有一种怪异的感觉。至于到了我的老巢,什么时候调包,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全作道:“我那兄弟曾经也是‘鲜花怒火’帮众,当初就是他卷走仁义兄弟的钱。”
沙烂鸡“啊”一声,终于醒悟,道:“原来就是他。你们这群人真够义气,那小子还帮仁义兄弟的老母预交了十多万块医疗费。虽然在湛江时我未见过这小子,但那种第六感的接触还是感觉对了。”
全作道:“平时看你凶神恶煞的,居然相信所谓的第六感,怪事!对了,绑架案是否沙田鸡策划的?”
沙烂鸡点头道:“是的。我们逃亡到廉江,现在身无分文,于是绑架廉江最有钱人的儿子,勒索一百万,然后流窜广西,准备偷渡过泰国。”
全作道:“廉江那些姓沙的人不救济你们吗?”
沙烂鸡恨声道:“别提了,那些忘恩负义的东西。当年若不是伯父资助他们,他们能有今日吗?”
全作轻哂道:“树倒猢狲散,正常正常。蛇鼠一窝的人,什么时候讲过情义,无非是利益关系罢了。这次绑架事件后,你不能再现身了。”
沙烂鸡道:“只要能逃过这一劫,我远走高飞,不再参和伯父的事。”
全作道:“前面拐弯的时候,我刹车,你开车门跳进草丛中,有多远跑多远。我会跟王力军说说,只抓沙田鸡,放过你们这些小的。”
沙烂鸡忽地感动起来,热泪盈眶,道:“谢谢!”
全作道:“忽然变得有良心,一边弃沙田鸡不顾,真的是变色龙啊!”
沙烂鸡忽地义正言辞地说道:“这是他咎由自取。若不是他目中无人,无法无天,就不会落得悲惨下场......”
全作打断他的话,道:“好了,不说了,我不喜欢看落井下石的戏码。准备跳车了。”
沙烂鸡这才发现前面有一小山头,前面无路,只能绕路行驶。
越野车一个漂亮的漂移,绕过小山头,刹车路边。
沙烂鸡哪敢怠慢,迅速开车门,纵身一跳,落地滚进一人高的草丛中。
全作立刻启动越野车,再次奔驰起来。
就这么一停顿,越野车刚驶出三十米,警车已经拐弯跟上。
车内警察始初还担心跟丢越野车,孰知一个拐弯,越野车只在三十米外。
他们惊诧,只是情况紧急,容不得他们思考,只能开足马力紧追不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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