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的匕首,道:“我怕我一移开,你会非礼我。”
吹雪怔住了,接着失笑道:“哪有这种事。我是一个有内涵的男人。”
她依然盯着匕首,仿佛在跟匕首对话。
扎还是不扎。
扎一点点,见点血算了。
还是扎穿喉咙,免得受到处罚。
那处罚可是很严厉的。
她道:“你们男人所为的内涵,是不是所为的‘内涵图?’”
吹雪忙高声道:“我是一个高尚的人,绝对没有歪想法。”
“好吧,我收回来。”
说到做到,她居然收手。
难道她忘记组织的刑罚了吗?
难道她想死?
不知道。
或许,在爱情面前,女人都是傻的。
她扶起吹雪,在弯腰的时候,胸前春光大泄!
虽然不是低胸衣,一般来说,对有经验的色狼而言,胸衣低于肩胛骨,女人只要一弯腰,绝对能窥见一些东西。
“好大!”
吹雪看到两只玉兔在拥挤,在跳动。
他怦然心动,一股原始的 之火在丹田燃烧。
烧得很旺!
蓦地,寒光乍现。
吹雪猝不及防,立时中招。
“你......你居然这么狠心。”
咽喉不成,那胸膛总该可以吧。
原先被她收回去的匕首重现,还是牢牢地扎进吹雪的胸膛。
吹雪惨然一叫,重重地摔在地上,整个人趴在混合着红茶与奶茶的积水中。
她冷冷地看着,道:“不要怪我,只因我不想死。”
话毕,转身就走。
良久,响起全作的声音。
“好了,大美女走远了,你也不用装了。”
全作站了起来,环首四顾。
吹雪没死?
这可能吗?
匕首明明扎进吹雪的胸膛。
这是铁一般的事实。
全作没理由不知道啊!
难道全作糊涂了不成?
全作当然没有糊涂,那名女服务员要杀吹雪,哪有那么容易,就算吹雪一时被女色迷住,趴在桌面上的全作肯定能破坏那名女服务员的杀着。
果然,一声轻吟,吹雪猛然站起来。
生龙活虎的样子完全看不到重伤的痕迹。
胸衣浸湿一片,不是鲜血,是水,还有污迹。
他拔出匕首,道:“虽然是伸缩刀,但这小姐用的劲可真大。”
全作笑道:“谁让你色胆包天呢。如果你当时说的是好美,那位小姐就会温柔对你。”
吹雪摆弄着那匕首,道:“看样子,有人在监视她的行动。”
全作道:“有组织有计划,肯定有后着,如果那位小姐失手,隐藏的人就会出来处理残局。还好不是荒山野岭,不然那些人就会出来检视尸体了。”
吹雪凝视匕首,喃喃道:“为什么她不亮出真匕首呢?”
全作道:“可能她爱上了你,可能她不想伤及无辜。凡是跟秘书有接触的人都得死,我这个人该死,而你不该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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