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脸一热,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,连连摆手道:“不用不用,这怎么行,还是我自己来吧,我这个……,嘿,我还……不太习惯这个……”
哪知他吞吞吐吐说了半天,却见彤儿脸色一变,嘟着小嘴,眼圈微红,回头道:“青儿,咱们走吧,公子既然不喜欢咱们伺候,咱们这就去找李大娘,另派人过来就是了。”
那边青儿配合着做出委屈的表情,也不说话,俩人几乎同时抬腿向门口走去。
“哎,你们等等,”方岳一急,条件反射般从桌后站了起来,“谁说我不喜欢你们伺候了,我只是……,唉,你们看,准备定制的弓箭草图我都画好了。”
虽不知道那个所谓的李大娘是谁,但听口气大约是管着她们这些婢女的头头。
其实方岳不是没察觉到她们是故意做戏给他看,但若不出言挽留,俩妮子脸上挂不住,真去找那个什么大娘,把这事儿抖搂出去,他可就溴大发了。
俩丫头听他出言挽留,齐齐站住,待听完方岳的话,竟不发一言,继续向前走去。
眼见彤儿伸手去拉门,方岳叹了口气,再次叫住她们。二人果然又同时立住。
“好好好,我听你们的还不行吗?唉,等等,你们先别转过来,等我叫你们再过来,这总行了吧?”
那边传来彤儿柔柔的似略带哽咽的声音:“行,一切任凭公子做主。”
这到底是谁在做主啊?方岳心里暗暗嘟哝着。当他低头脱衣的时候,浑没注意到二女相互对视一眼,眼含促狭的笑意。
方岳的前世虽说已进入未婚的大龄青年行列,但并不表示他没经历过男女之事。那个时候街面上有一种叫做“桑拿浴”的豪华澡堂子。说是“桑拿”,其实真正的桑拿只占澡堂子很少的空间。进去洗澡的人,尤其是男人,如果仅抱有洗澡的目的,那就和白痴无异。
桑拿里充斥着各色小姐,露出的胳膊大腿白晃晃耀人眼目,提供服务的项目也是花样繁多,其中有一种叫做鸳鸯浴,方岳也不是没去发泄过。但那是明码标价,各取所需,买卖过后互成陌路,没有丝毫思想负担。
但现在就不同了。
如果他有着方承羽方承峰那样的身份,再做些过格的事那也无妨。彤儿和青儿严格说起来是人方家的婢女,他方岳就算说到天也只是家族的一个稍微有些成就的弟子,地位颇有些尴尬,以他火箭般蹿升起来的速度,必成为家族里许多子弟的眼中钉,若在出现点生活作风问题,被人戳了脊梁骨,不光方二爷颜面跟着受牵连,他恐怕在方家也呆不下去了。
当然,这些想法是方岳用他前世惯有的思维方式,来衡量现在的世界,以前或许有一些还管用,但在这件事上,还真是多虑了。其实就算他色胆包天,真把这俩妮子霸王上弓包办了,方家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。毕竟他方岳一个人的价值,抵得上成百上千个这样的婢女。这就是社会等级制度的必然产物。
方岳的这种犹疑不定的顾虑,落在彤儿和青儿的眼里,则成了一个十八岁青年不谙世事的羞涩反应,在这个以她们这类人做玩物的这个大家族里,无疑充满了新奇和兴味,禁不住拿他打起趣来。事实上按照她们曾经训练的规矩,如果主人不需要他们伺候,只管离开就是,根本无需找什么大娘再换人过来。
方岳不知就里,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衣裤,在他钻进木桶的瞬间,喊了一声“好了”。
话刚出口,方岳立时暗叫不妙。
原来这木桶里的水一清到底,如在近前,甚至他腿上的汗毛孔都清晰可见。
此时待要改口已是不及,两个丫头已来至桶边。而令他愕然的是,彤儿径自褪下外衣裤,露出雪白的耀眼、只着贴身的肚兜的身体,毫不迟疑跳进桶中。
虽说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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