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以见得?”方岳莫名其妙。
青儿也觉彤儿的话有些过火,这也就是方岳,若换个方家其他的子弟,单凭这一样,她们俩吃不了也要兜着走了,忙打圆场插话道:“公子,彤儿姐的意思是那方戍的实力,我们都知道是很强的。公子你和他比武,那不就是……,那不就是……”
后面的话没说出来,意思已显露无疑。
方岳一听哈哈大笑道:“你们两个傻丫头,胡思乱想什么。那方戍的实力不弱,你们的公子又岂是白给?我给你们定做了强弓,还找人教授武技,再白白送人?你们看我像那样的傻瓜吗?”
二女一听确实是这个理,不由疑惑道:“那你怎么还……?”
方岳道:“方戍平白无故来招惹我,就算他爹是天王老子,这事也不能就这么完了,总得让他掉两块肉才行。放心吧,你们离不开这屋子。”
二女虽然还有些将信将疑,但至少也放下了一半心。
第二天一早,吃完早饭,方岳便匆匆赶往藏经阁。昨天下午,一拨接一拨的访客让他头痛不已,唯恐今天也是如此,故跑那儿躲清静去了。
藏经阁不再像以往那般清净,一楼二楼都有人在翻阅典藏。这些人他皆面生,即便无法使用思查技能,但他们身上那种引而不发的气势还是感觉得出来,这些人至少都是不弱于方戍的高手。
方岳一想便明白,黑皮林试炼的日子突然提前,家族散在外面的那些年轻子弟,尤其是身居精英堂的年轻人,恐怕都陆续回来,接受试炼的考察选拔。
那本无名手记他早已倒背如流,无须再看,于是便顺着书架浏览了起来,间或随意抽出一本翻阅着。
看过了那份手记,再看这些各类武技修炼方法的技术性典籍,便不再觉得生涩难懂。他甚至可以凭借手记里的文字赋予他的间接感受,来想象这种修炼的过程。
而这种幻修的方式,对其他修炼者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,或者说根本没人尝试过。修炼过程千变万化,运作元力中的任何一个细微差别,就会产生不同的效果,可谓差之毫厘,谬之千里。而方岳却是无知者无畏,他只按最标准的那一条粗线路想象下去,根本不考虑可能产生的变化,便觉理所当然。
这样做的最大好处就是,他只要照做数遍遍,这门武技便烂熟于心,不再忘记。于是他想到,何不借机多记几门武技,回去可以教授彤儿青儿。念及此,便耐心地一本接一本看了下去。
他丝毫不担心因此而耽误了修炼,就在他看书的当儿,外界的灵气亦无孔不入被吸入体内,何况这里的灵气竟渗有少许古赤晶石的气息,潜移默化地增持着修为,而且他还有晚上的时间可以利用。
藏经阁不时有人进出,他浑不在意,似连头都懒得抬一下。
当他看到第三本典籍的时候,一声呼唤在他耳边响起,就像有人贴着耳朵叫着他的名字。方岳先是呆了一下,随即把手里的典籍塞进书架,抬腿就往门外走去。
门外屏风前那位秃头老者,依旧低着头看着摊在桌子上的硕大书籍,似连动一下身子都欠奉
方岳推开藏经阁的大门,果见彤儿提着一只食盒子站在门外不远处的草坪上。
按规矩别说彤儿青儿,就是演武场的那些子弟,包括方承淼方承羽等人,没有特许都没有随意进出藏经阁的资格。因此彤儿也只能在外面等。奇怪的是,上次彤儿来送饭,只在门口站了片刻,方岳便被那奇怪的声音喊了出来,此次也是一样,那人似乎知道彤儿来的目的。方岳怀疑这一些都是那位秃头老者所为。
方岳坐在草坪上一边狼吞虎咽,一边问上午是否有人来找他,彤儿说上午安静得连只鸟叫都没有。彤儿打趣的话让方岳都笑了起来,说在这吃饭有种野餐的感觉,下回你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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