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激发了阵法,秦雨有些不知道怎么办;看来师傅没有虚言。眼下的问题只是用最快的速度去破开阵法,谁知道时间拖得愈久这个阵法会不会有什么变化。迟则生变,于是也不废话,一顿火焰术、小金决狂扔;只要是阵法,他都会有一个极限,只要自己坚持住,就一定可以击破阵罩。
就这样一柱香过去了,秦雨勉强的提起小金决,只是金光没有之前的耀眼、和活力!秦雨低估了这个阵法,由于自己火属性灵气不多,火焰术早就施展不出来了,毕竟修练火焰术的时间不长;可是,时间过去了,护罩没有丝毫的变化。
每次法术一扔上去,护罩中就会弹出一道相似的白光,将自己的法决击落;就这样僵持了一柱香,秦雨终于法力不济,败下阵来,看得身后的石雷也是呆如木鸡。贤弟施展的每一个法术,对自己来说都是致命的,对那透明的光罩却是无用的,这让石雷有些向往起来。若是自己有朝一日学会这种法门,即使一般修士,也拿自己没有办法。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,就此消失;自己只是个普通,怎么敢奢望着比修士还厉害的法门;退一步说,即使有人可以教自己,自己也不学的会。
石雷心里明白,无论学什么东西,都有一句话‘年少莫失机,残躯不修门。’自己虽然还没有到年迈,可是现在的思想、认知,以及身体的变化,都已经被定格了,在想学新的东西,谈何容易。即使自己用功百倍,收获说不得还没有人家偶尔专研一次;想到这里,也认命了,握紧拳头,感受体内汹涌的热血;那丝丝的跳动、很快被自己平复,专心看着贤弟的举动!
眼看最后一到小金决消失在剑指上,秦雨瞪大双眼,心急如焚;现在没有三眼、虎牙、穷奇在身边,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小金决和火焰术、还有那百试不灵的火遁之术。法力没有了,这些都是虚妄,现在连三千黄甲都激发不起,跟别说在支起别的法术了。猜想师傅的用意,恐怕早就知道这招不管用,却不提醒,现在就是石雷也可以在几招之内、取自己项上人头。修士是强大的、也是脆弱的,这生死都寄托在法力上!有法力的修士,抬眼挥手之间、取人性命不是什么难事;若是没有了法力,那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----所以,法力对修士重要性,就好像鱼跟水的关系。
想到这里,秦雨羡慕起那些炼体修士来,即使没有法力,凭借一身蛮横的身体,也不惧怕一般对手。可是白原同样没有炼体修士,这让秦雨苦恼起来,这白原看似厉害,连一些门派都没有。到底是本来就没有,还是什么原因,这就不是秦雨担心的了,现在担心的是,师傅说的那本书,也就是眼前这个奇怪的护罩。
想到师傅,才想起昨天师傅给了自己快玉简,于是用残存的灵气打进储物袋,取出来!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,这玉简中所描述的阵法一类;秦雨如获至宝,专心的看了起来,石雷看出贤弟的心思,也就慢慢的离去。
秦雨就这样一坐就是五天,滴水未进,只是边恢复法力,边看玉简里的‘宝贝’。
从起先的晦涩难懂,逐渐领悟个一字半句,到最后的自认为开窍;像是打开一扇大门,这里面装着自己从未知道的东西,那么的吸引人、那么的新奇。收起玉简,看着眼前的护罩,嘴角微微挂起。自语道:“真是隔行如隔山,如此简单的七星灵阵就把我迷倒了。”伸出一道小金决,打在一根石柱上,只听嘭的一声,整个光罩消失不见,原本是灵石也变成灰飞。
不远处欧阳修托着白须,对着旁边的安培啸说道:“怎么样,还有些天赋吧!”“呵呵,只是凑巧而已,若是我,三天足以!”安培啸大声回答道,对欧阳修的称赞不屑一顾。安培啸看都没看欧阳修一眼,就是看着场下的秦雨,眼底也是有些高兴的,只是不想在欧阳修面前表现出来。
一听安培啸的反驳,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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