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主意,直接给个院子,到时候他们是用一间房还是两间房,哪怕把三间房轮流睡个遍,也跟他没有半点的关系,只求妥妥当当接进来再送出去就行了。
另一个伙计却道:“掌柜的,不妥的,你忘了吗?隔壁那间大院子里住的可是朝廷的官员,他们特意吩咐过,不要安排其他客人靠近他们的院子?”
掌柜眼睛一瞪:“嗤,能由得他们?他们要是有意见,你最多说两句好话,让他们通融一下!”
那伙计苦着脸道:“掌柜的,那些人拿出来的可是皇家的令牌,咱们惹不起啊!”
掌柜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伙计,却又不能告诉对方县官不如现管,免得透露了大人物的身份,干脆道:“怕什么,要是不乐意,咱们便赔他三倍房钱,让他们换地方住去!嘿,你也不想想,如今的沙离镇哪里还有什么好地方,一大堆苦哈哈涌进来,咱们那些同行,因为生意一直寡淡,现在已经荤腥不忌了,他们要是不乐意住院子,可以出去跟苦哈哈们挤一块儿去!”
那伙计叹了口气,没奈何地往后面去了。
掌柜也不在意,有大人物在,天塌下来有个儿高的顶着,说不定看他忠心耿耿,抱紧了大腿还能一飞冲天呢!
……
月清魂和纳兰雪二人静坐了片刻,相顾无言。
月清魂心中叹息,对方始终不曾透露心思,倒也让他为难了。他行事素来果决,一旦有所决定便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,既然决定帮纳兰雪破开心魔,倒也不愿半途而废。
月清魂想了想,轻笑道:“你可知道这种客栈‘先敬罗衣后敬人’的规矩是谁定的吗?”
纳兰雪眉头微蹙。
月清魂一指自己:“是我!但是——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定这规矩吗?”
纳兰雪摇摇头,对方救了她,她总不能一直冷言冷语。何况,她心中痛苦与对方根本没什么关系,一味冷着脸,倒显得忘恩负义了。
月清魂微微一笑道:“很简单的道理!你可知道谁的钱最好挣?”
纳兰雪再次摇摇头,她根本不关心对方的问题。
月清魂道:“傻子的钱最好挣!这世界总有一些人不管有没有钱,都好个面子。这就跟青楼的头牌姑娘为什么总是贵的离谱一个道理,那头牌真的比其他姑娘出色多少吗?未必见得,无非是让那些嫖客挣个面子罢了!”
纳兰雪脸色薄怒,这个比方失于轻浮,她显然不能认同!最重要的是,提到没钱还好面子这一点,她立即想到了三个人——阿恒和他的两个拜把子兄弟。在蛊族部落时,她特意从小楼口中套出来的狼城三杰的光辉往事,真的是不忍目睹!
如果拿月清魂的话来说,阿恒仨人就是不折不扣的傻子,她怎能同意这样的判断?想到阿恒,她终于露出一丝笑容,可又想到了月清魂离开那小村落后的一番话,心中又黯然下来,他真的已经放弃一切,决定孤独终老了吗?
月清魂继续侃侃而谈:“这只是其一,另外一点更重要,那就是败坏一地的风气,让他们一切朝钱看,唯利是图,不择手段。你可别小看了这种潜移默化的侵蚀,它本质上也是一种战争,而且是比 摧残更加可怕的战争。对一个地方,一个国家而言,重建一代人的信仰,至少需要三十年之功!”
纳兰雪不自觉地点点头,神赐共和就是一个例子?元老院、神殿骑士、部落官员不就是这么被腐化掉的啊!这个国家唯一值得信任的只剩下最底层的人民和士兵了,穷苦反倒让他们保留了最坚定的信仰。
这时,掌柜走了过来,月清魂也止住话头。
掌柜的将自己的安排叙述了一番,月清魂点点头表示满意。
掌柜正要离开,月清魂忽然问道:“掌柜,据我所知,这个季节镇子上不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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