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手,还是给了咱们说话的机会”
千叶却阻拦道:“武哥,只怕一旦进去,再出来可就难了。”
郭武:“无妨,咱们问心无愧,布格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我也很想知道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”
千叶奇道:“还能是什么定是李无恒与那布格串通一气,想要设局对付我我看得出,你的这位好兄弟一直对我心怀杀意”
阿恒冷笑不语。
郭武搂紧千叶道:“相信我若阿恒要杀你,除非先杀我我郭武就算死,也绝不会让你有事的”
千叶看着郭武硬朗的轮廓满是怜爱和坚定,已然心神俱醉。
阿恒嘀咕一声:“这混蛋笃定我不会动手,拿来哄女人开心,卑鄙无耻啊”
郭武咕哝一句:“你小子少说一句会死吗快走”
三人进了前厅,郭武的脚步猛然一顿。
看着厅内的景象,郭武只觉得寒气直冒,厅堂正中间摆着一具敞开的棺椁,数名妇人素服麻衣,垂泣不止。
布格中将站在昏黄长明灯下,背对三人,似乎没有发现三人已经进来,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棺椁中人。
在布格身边,还陪着数名男子,听到脚步声,全都抬起头,面色不善紧靠着布格身边的两名男子更是满脸怒色,年长的那位三十多岁年纪,年轻些的不过二十出头,模样都酷肖布格。
郭武认识二人,分别是布格中将的长子和第三子,曾经随布格到过狼城。父亲在考教了二人骑射武艺、兵书战阵后,不无羡慕地夸赞布格后继有人,当然照例免不了把郭武拎出来数落了一顿。
郭武心中奇怪,布格中将有三个儿子,眼前却只有两人,独独不见次子布铭。那布铭性格温和,不喜战阵之事,独爱牧马一道。然而,布格对这个儿子却最为疼爱。曾为此特地面见父亲,让其掌管西北八大牧场中最大的塔河牧场,加少将衔。
想到此处,郭武悚然一惊,他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棺椁中躺着的不是别人,应该就是布铭。看眼前敌意弥漫的阵仗,布铭应是死于非命而他们就是被怀疑的对象。
这时,布格中将缓缓转过身来,女人们的哭声渐止
布格微微佝偻的身躯渐渐挺直,鬓角的白发越发地刺眼。他的眼神平静得可怕,扫视着三人,缓缓道:“我的铭儿死了”寥寥数字,没有歇斯底里的愤怒,没有咄咄逼人的责问,只是在叙述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实,然而弥漫在空气中的却是沉痛到极点的哀伤。
郭武心情沉重,嘴唇蠕动了一下,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眼前的老人需要的绝不是安慰,而是一个交代。然而他根本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
郭武心中有些慌乱,他相信布格绝对不是在怀疑自己。因为对于他这位北疆继承人而言,布格绝不可能采用这样的手段。那只有一个可能,凶手与他关系匪浅郭武神色复杂地看向千叶,千叶却茫然地摇摇头。
郭武心中一紧,难道是阿恒他声音微微颤抖:“阿恒,是你做的吗”
阿恒摇摇头:“不是我”
郭武暗暗松了一口气,他相信身边的人都没有说谎。郭武面色沉痛道:“布格大人,会不会是误会不如开诚布公地谈一谈”
千叶却打断道:“武哥,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布格,我可以明确告诉你,这件事情跟我毫无关系,跟武哥也毫无关系你应该明白,我和武哥若是受了半点损伤,那便是子爵府和西北之地难以承受的灾难”
面对千叶咄咄逼人之语,布格不为所动,只是静静地看着三人,深邃的眼神似乎直透他们灵魂深处,令人不寒而栗。
而年长的男子已厉声道:“我布家守护西北边境数百年,虽忠于帝国,却不是谁的家臣杀人者偿命,不要说你只是郡主,就算你贵为公主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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