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牧香香说到杜晓天这名字,他如何不激动。
牧香香呆呆说道:“他就在这玄灵山上,谁又知道在何处风流快活呢。”
正在此时,玄灵老道,墨髯客,月无涯终于奔了过来,而陆长风却不在,老道士眼见那锁妖阵已破,厉声道:“劈天剑圣,你要找的人不在这山上,却为何要破了老道的锁妖阵。”
萧影然看着他道:“这姑娘说杜晓天就在这山上,莫不是你把他藏起来了?”
老道士冷哼一声:“老道一生光明磊落,虽称不上是大仁大义之人,但也不学那宵小之辈,老道法力虽不及你,但也不至于就怕了你,杜晓天曾是我道家弟子,但早被我驱逐出山,若是他当真再此,老道何须遮遮掩掩,你若寻他便自下山去寻,你若想扰乱玄灵山,老道誓死也要与你抗衡。”
牧香香乍听此言,心里一阵激动,杜晓天被逐下山去了,他为何会被逐下山去,难道是因为自己吗?怪不得他始终不来看自己,原来是被驱逐出山了,他这个呆子,为何会这般傻,为了自己就放弃了修炼道家的法术,而自己却一直错怪他,他现在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杜晓天。
大多女人都是这样,如果深爱一个男人,这男人做一百件伤害她的事她可能会痛心,但是只要做一件让她温馨的事,甚至只是说上一句温馨的话,她就会忘记那些痛心,甚至会深深自责,觉得那一百件让她痛心的事都是对的,越是深爱就越是这样。
萧影然自然看得出老道士说的话是真的,看来杜晓天真的不在山上,自己也无需在为难他了,他正色道:“既如此,今日萧某得罪了。”他又看向牧香香续道:“杜晓天虽不在,但这姑娘我要带走。”
老道士冷声道:“足下莫要欺人太甚。”
萧影然笑道:“道士,你说我欺人,我且问你,这姑娘所犯何罪,你将她生生困在此地。”
老道士回道:“牧香香本是沉香树妖,无故屠杀无辜行人,老道将她囚禁至此,一来恐她再去做恶,二来是让她反思自己的罪责。”
萧影然厉声道:“权且算她有罪,你又有什么权利囚禁她。”
“老道身为道家之主,理当为天下苍生着想。”
萧影然冷笑一声道“你只看到树妖伤人,岂不知人类破其家园,树妖无处安身,才会与人为敌。”他面色一正,续道:“道士,你口口声声说为天下苍生着想,我且问你,你口中的苍生又是什么,莫非妖族便不在苍生之列吗?”
老道士一怔,竟是无言以对。
萧影然一把抽出宝剑,剑气大盛,咄咄逼人“萧某从不以正义自居,做君子太累,作伪君子又无趣,倒不如放任自己随波逐流,只做自己喜欢的事,管它是对是错,只求自己开心,这姑娘我今天是一定要带她走,不然我就会很不开心,谁敢拦我就和我的剑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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