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春儿也会一同随我回你府上去叨唠的。”
“到时,你可小心,想摆脱云荷还未必摆脱得掉!”依兰抬起头,依兰调皮眨眨眼的道。依兰不等答覆,不去看云荷此刻的表情,她转身叫上春儿和兰珍,就是要打道回府了。回谁的府?自然是云家的!
云荷耳边隐约听到了那一句:“谢谢你。”
回程途中,倘大的马车里头,云荷依然是坐依兰对面,可能春儿今天哭累了,斜靠在她肩膀处熟睡,兰珍则在外头与车伕同顾马匹。依兰静静的看着夜晚的柔和月亮,眼睛若有似无的瞄到了依然闭眼养息的云荷。
依兰在那张苍白如纸的沉静脸庞下,她隐约在他身上看到另外一个人的身影,可是想想,这怎么可能?天下之人何不是相识就是相似居多,他顶多也是我所遇到过的一个相似之人而已。是他在依兰所认识、所接触的人之中,有一个跟他很相像。害怕孤独也害怕寂寞,他与依兰甚至可以说是同一类型的人。或许也因如此,不知不觉中依兰被云荷他给看穿了,他也才会如此在意着她。
依兰收起目光,她淡淡的望着天空上的明月,那静得不可深测的月亮,跟那夜对人世间一切已经抱有着极度绝望而选择跳崖的一样,都是这么个儿大,这么的迷人。
之后,依兰顺理成章的成了云府的贵客。而且也因为依兰想在这里头多打探一些云家少爷的消息,哪怕是他们的先祖云与月的事也好,依兰都想知道个大概,于是她就这般继续赖在云家不走了。在依兰身上的火红玉佩被云津发现后,隔天云荷忽然正式对家仆们下令,先说了依兰在云府的存在因素,再严力声明若是有冒犯到依兰的任何失礼之处,视同于冒犯当家城主,家法伺候。
是,云府的家法是,依兰一听就觉得恐怖,听闻云家之所以会被称为大陆七城之首,绝不只有商业上的蓬勃发展,他们的家规律法也是相当严格可怕的,看样子这事情可大条了。冒犯到依兰是家法,那对她来说也还好。但若万一她不小心触犯到云家家法呢?即使依兰有这块玉佩作为保身屏障,但依兰不自觉搓搓臂,感觉心里还是怪毛的。
“小姐,天冷了,多加件衣服吧。”
“小姐,天气凉了,我们进屋内吧。”忽然l身旁两个年纪相当的女孩,异口同声的对她这般说。不过照依兰看来,兰珍的年纪应该比春儿要大上一些。
依兰转了身,笑了笑:“兰珍,谢谢。”依兰起身让兰珍帮她披上大衣。
“小姐……”
“春儿,我想在这儿看看,还不打算进屋。”依兰同样的笑容,在面对春儿时,她脸色突然苍白。
“怎么了?”春儿脸色不对,依兰靠近春儿,她却是退了一步。
“小姐为什么要让春儿复活?”春儿沉默一阵,突然开口问依兰就是这么一句。
依兰不解这话的看着春儿,只见她低头,嚅唇半晌才开口道:“您身旁已经有位比春儿还要了不起、懂得察言观色、知您喜好的丫环了,您无须春儿的伺候也无所谓了……何苦还要让春儿再一次复活呢……”
依兰看向脸色依然没多大起伏的兰珍,这才了然。或许到了现在这个时候,一切是该说开了,包括依兰的想法。“春儿……的确春儿已经死了。”听此,春儿脸上的苍白是更白了一分。
“但是,现在在依兰面前,是重生的春儿,又或者可以说你不再是春儿,不再是我的丫环春儿了,你复活,却也重生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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