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解释的想法。
张恺曳忍不住了,问道:“之前不是说要审吗?怎么一言不合就关人了?”
“看他那样我就知道审不出来,你们见过进元帅府过审有比他还更平静的吗?”李荣说道:“他那副云淡风轻可不是装的,应该是有人私底下给他撑腰,让他有恃无恐,这种情况下,我们就是上酷刑也未必能让他吐露出半个字来,毕竟那是犯了人命,承认了就是一刀,他能轻易开口?”
“你说的也有道理,不过你是怎么打算的?难道就把他关起来了事?这恐怕不妥吧?”一人说道。
李荣笑了笑问:“有什么不妥?”
“当然是……滥用职权欺压良民之类的。”那人犹豫了一下,委婉的说道。
“你是想说独断专行,草菅人命吧?”李荣不以为意的一笑,说:“即便我草菅人命又如何?谁能管我?谁能制裁我?”
“这……好像还真是。”那人觉得李荣这话有些大逆不道,一个驻守要塞的元帅而已,怎么敢这么猖狂?可仔细一想,阵道战场里不存在国家,要塞已经是最大的基地了,元帅就是最大的官员,说白了就是土皇帝,谁能把他怎么样?
“这地方没有朝廷,没有比我更高级的官员,掌握了军队,我就是要塞的一言堂,谁敢不服我,我就灭谁。”李荣说:“当然,这话有些夸大,民心还是很重要的,不过有三座丰碑在前,民心大半是向着我的,而且民众对商人本来就没好感,我惩治一两个商人还引不起恐慌。”
“那商人那边呢?”张恺曳问。
李荣说:“商人那边也不用在意,从商人罢工结束的那一刻起,这个酒楼老板就成了所有商人的弃子,我们不管做什么他们都不会反对的,本来按理说他自己也知道这个道理,应该是不敢再招惹我们的,现在会生这样的事情,必然是有人在背后做手脚,重新扶持了他这颗弃子,也不一定是要帮他,可能是冲着我们来的。”
李荣几句话就把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,众人一听,觉得还真就是这么回事,李荣是要塞最大的官,又主导了民心和商人的利益,偶尔做出点出阁的事情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。
“当然了,酒楼老板还是要审的,毕竟我们现在也只是通过推理,要是判了冤假错案就不好了。”李荣接着说道:“不过也不能着急审,兽潮在前,我们不适合分出过多的精力去处理其他事情,另外,我关他也有两个用意,一个是引蛇出洞,看看他背后的人会不会跳出来捞人,还一个就是让酒楼老板做我们的污点证人,把幕后黑手绳之以法。”
“污点证人?这个词很新鲜,但挺容易理解的,可是你怎么保证他就会做那什么污点之人,把幕后黑手供出来?”张恺曳说。
李荣神秘一笑,说:“我猜的。”(。)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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