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任会长钻了个空子,可如果自家商铺有了足够的名望,这些老资历只要把形象好会赚钱的后辈推出去,自己躲在背后暗中指点,完全可以成立一个新的商会。
新事物崛起,必然冲击旧事物,尤其是商会这门行当,一旦对方的势头压制住了自己,再想翻身就千难万难了。
商会里的商人们还在思考和讨论,谁也没现他们的现任会长已经默不吭声的离开了会议室,急匆匆的返回了住处。
李荣送给了商人们一个大蛋糕,同时也留下了一个大难题。
捐粮草是不限人次的,谁都有机会,可上丰碑的只有一个名额,而且只留给捐献最多的商人。
那么问题就来了,该捐多少?捐多少合适?多少数量可以稳压竞争对手又不亏本?
这是一个没有办法计算的答案。
捐的多了,自己会折本,捐的少了,拿不到名额,可如果捐的多了,但又不是最多的,那基本上就是亏血本了。
面对巨大的诱惑,商人们蠢蠢欲动,可是面临巨大的考验,商人们无一不在暗地里咒骂李荣心黑,居然想出这么个办法来折磨人。
先,这个诱惑没有商人可以拒绝;其次,捐赠的数量没办法和其他人商量;最后,无论捐多少,获利的都是元帅府!
商人们恨的咬牙切齿,却又无可奈何,他们动了家里最强的力量,四处打探其他商人的口风,想从所得讯息中寻找出自己需要的答案。
可是这事儿太敏感了,除了个别几个粗心跟自家老娘们儿多说了一嘴的,其他商人都是闷在心里,睡个觉都要把袜子塞嘴里,防止自己说梦话说漏嘴。
好吧,商人们陷入了焦灼,几乎彻夜不能寐,捐多少成了他们的魔怔,名入丰碑如载史册,扬名立万的机会不等人,可是赔本赚吆喝的事情也不划算呀!这可怎么是好?
李荣却不管他们怎么想,他现在手里压的事情太多了,一边指挥工兵修筑防御工事,一遍训练盟军和民兵演练战阵,还要派斥候侦查周边野兽的活动情况,忙的脚不沾地,衣不解带。(。)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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