痨似的许南也是嘴唇紧抿不吭声。
许磊、邓红只是长叹,并没有说让许淼淼帮忙的话。
家人好友都没有给许淼淼压力,其实这件事她完全可以不管。
“赵大哥,你这就与我去一趟梨花观,问问观里能不能替族里出头,把大妞、二妞要回来,顺便给花族的人递个话,把赵七的抚恤银钱讨要回来做大妞、二妞的嫁妆银钱。”许淼淼话毕,就去叫老乌赶着糖糖出行。
许淼淼穿着浅绿的上衣、银灰色的长裤,戴着纱帽,只露出一双星目,骑着糖糖在前往梨花观的土路上慢跑,老乌、赵德跟在旁边快走。
三人到了观里,守门的小道姑认得许淼淼,对她比对贵人还要恭敬,且带着几分亲切,直接把她与赵德送到了流云的单间。
许淼淼让赵德在门口候着,独自见了流云,把事情经过说了,问道:“您看这件事,观里能帮得上忙吗?”
流云笑道:“大镇驻军将军的夫人就是咱们观里的香客,来得很勤,我就能在她面前说上话。”
许淼淼喜道:“那太好了。”
流云神秘的道:“其实哪用观里出面,你叫赵族的人骑着你家的骆驼去要人,不用多说什么,那土地主就算不放人,大镇的将军都会让他放人。”
许淼淼从来不知道家里的立夏有这么大的能耐,能让大镇将军给面子放人,疑惑道:“此话怎讲?”
“李香主送骆驼给你,可不是让你骑着玩的。那是身份的象征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你可知李香主当时让谁去买的骆驼?”
“谁?”
“静王府的总管,官职比大镇驻镇的将军高得多,又是静王身边的亲信。”流云用手在桌上写了几个字:亲王府长史。
许淼淼轻声道:“正四品下。”
“对。”流云见许淼淼面露惊色,笑道:“原来你也有震惊的时候,真不容易。”
许淼淼面带窘色,“你若不说,我真是不知道忆云送立夏的深意。”
流云一愣,很快就明白立夏就是那只骆驼。问道:“那你是让观里出面,还是让赵族的人骑你家的骆驼去要人?”
许淼淼却是道:“不但是要人,我还想帮两个小女子把抚恤银钱要回来呢。”
赵七婶已改嫁,儿子也改姓花,与赵七没有关系了,且把两个女儿卖给老地主又得了一笔银钱,许淼淼不想再让她得了抚恤银钱。
“好。两件事我就都揽下了。”流云在许淼淼感激的目光里接着道:“你们来得真是巧,大镇将军的夫人正好就在观里听《道德经》。我这就去跟她说。”
二人出了单间,流云公事性的问了赵德几句,便给了许淼淼一个安心的眼神,而后飘然而去。
赵德见许淼淼神色恍惚,担忧的问道:“淼淼,观里答应帮忙吗?”
“要等等才知道。”许淼淼满脑子想得是那天在大镇时,在客栈窗户里面窥视她吃馄饨的人是不是李忆云。
一柱香时间,流云就回来了,见许淼淼与赵德一起在门口等着,就把许淼淼的手一拉进了房。
“将军的夫人谱还挺大,竟要跟我讲条件。”
许淼淼星目圆瞪。
“我说是托人办事,那人不想太招摇,就让我当了中间人,她问我是哪位。我就隐晦的说前任将军留下的骆驼,如今这骆驼就在那人家里的后院。”
“她怎么说?”
“她精的很,特意问清楚是否静王府总管买走的那头骆驼。我点点头。”
许淼淼心道:不愧是官家夫人,谁买走了骆驼都一清二楚。
流云接着道:“她面色都变了,跟我说话的语气少了几分傲气,立刻吩咐贴身奴婢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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