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道:“是你?!”
柴松还记得在七甲城的茶馆里有见过这个青年,当时他便觉得此人器宇不凡,因为当时自己走得太匆忙,他还特意派出侍卫去茶馆留下对方,想不到又在这里碰上了。
唐寅含笑拱,说道:“柴将军!”
见他二人说上了话,那名骑兵队长脸s顿是一变,暗叫糟糕,自己该不会是得罪了柴将军的人吧?陈丽华又把唐寅上下打量了一番,而后看向柴松,问道:“柴将军,你们认识?”
“谈不上认识,倒是有过一面之缘!”柴松随口应了一句,接着又问唐寅道:“你可有见过本帅派去的人?”
“见过了!”
“他现在人呢?”
“城内突然混入叛军,那位兄弟不幸被叛军所杀,我等也是趁乱逃出城来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唐寅的话里并没有破绽,柴松也不疑有他,沉默了片刻,他恍然想起什么,笑道:“对了,本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。”
“在下唐初。”
“小兄弟是哪里人?”
“我等是桓人,到贞西来是来做买卖的,没想到却偏偏赶上了叛军作乱这档事。”唐寅说话时还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柴松点点头,正s说道:“叛军已马上就要追到这边来了,若是你们让叛军碰上,必会遭叛军的毒,还是随我们一同去往金沙城吧!”
“这……”唐寅当然不愿意随川军同行,正琢磨该怎么拒绝的时候,陈丽华也开口说道:“叛军野蛮又凶残,你等又非贞人,若是让叛军追上你们,丢的可就不仅仅是马匹和钱财了。”
唐寅眼珠转了转,说道:“好吧!如此就多谢诸位将军了。”
“哎,小兄弟不必客气。”若真是站在第三方的立场上,川人确实比贞人可信又可靠得多,毕竟川国是个礼仪大国,而贞人则和未开化的蛮夷无太大区别。
路上,柴松问了唐寅不少的问题,比如他家住桓地的哪里,现在那里是否已有风国的驻军,风人在桓地施行的是仁政还是暴政,他来贞西又是做什么样的买卖等等。
唐寅一一回答,而且对答如流,单听他的话,真就对桓地了如指掌,是很纯正的桓人,而且在说话时他还经常能带出桓人特有的口音。
跟随着以陈丽华为的川骑兵败部,唐寅等人策马狂奔,一跑就是二十里,再向前看,万安谷已隐约而见,这时陈丽华下令,放慢马,全军暂做休息。
终于可以停下来歇歇了,许多川骑兵都是从马背上滑下来的,人们摘掉头盔,扔掉武器,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。歇息了好一会,士卒们才重新站起身,纷纷在马背上取下水囊,自己不舍得喝一口,先喂自己的战马喝。对于骑兵而言,战马就是他们的命,宁可自己饿点渴点,也要先把马儿喂饱。
看着喂马的川骑兵们,唐寅嘴角不自觉地挑起,露出笑意。
他突然想到了贞兵,如果是贞兵碰到这种情况,他们肯定不会让自己受渴受饿,人们能毫不犹豫地杀掉*的马匹,以饮马血解渴,以食马肉填饱肚子。所以自古以来,贞国就没出产过什么骑兵,主战的军团一定是步兵。这正是贞人与川人的区别,贞人与川人的交战,更像是一场野蛮与文明的对决,很显然,现在是野蛮占据了上风。
他正琢磨着,柴松不知何时走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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