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是!任……任将军的家眷现已被找到,是……是在王宫里找到的,绑架任将军家眷的人原来……原来就是金立仁……”
听到这,肖亭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,一把把那名军兵的衣领子抓住,厉声喝道:“你再说一遍?”
“是……是金立仁绑架的任将军家眷,金立仁现已畏罪自尽,而在他自尽之前,已承认是奉……大公子之命才……才这么做……”下面的话他没说下去,因为肖亭的俊脸已变得比厉鬼还狰狞,五官都扭曲成一团。
“放、屁!”肖亭猛然大吼一声,狠狠把那名军兵推开,后者站立不足,一屁股坐到地上,不等他站起身形,肖亭像疯了似的冲了上来,抬脚就踢,边踢边疯吼道:“本公子什么时候叫金立仁去绑架任放的家眷了?他血口喷人!简直是血口喷人!”
那名军兵被肖亭踢得抱着脑袋满地打滚,尖声叫道:“公子饶命,这不是小人说的,是外面都在这么传,公子饶命啊……”
“都在这么传?”肖亭猛的停下来,接着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,嗷的怪叫一声,回把佩剑抽了出来,怒吼道:“本公子先要你的命!”说话之间,他举剑就劈。
洪越天跨步上前,把他拦阻,急声说道:“公子息怒,先让他把话说完嘛!”
“洪叔……我……我可从未让金立仁去绑架任放的什么家眷啊……”
“我知道、我知道,公子请先消消气!”洪越天一边好言劝说盛怒的肖亭,一边回头向倒在地上,满脸满身都是血的军兵喝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,赶快给本侯说个清楚!”
那军兵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,跪在洪越天面前,把他所听到的传闻又仔仔细细地重新讲述一遍,最后,他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各路诸侯皆已认为是大公子令人绑架的任将军家眷,现在事情败露,大公子是……是属畏罪潜逃,所以……无人敢来……敢来援助我军,诸侯皆说,现在若……若站在大公子这边,就如同是……是叛逆!”
嗡!洪越天的脑袋嗡了一声,眼前发黑,身子不由自主地连连摇晃,险些当场晕过去。
肖亭的脸s亦是瞬间变得惨白,他中的长剑脱落地,紧接着,他箭步冲到洪越天近前,紧紧抓着他的胳膊,尖声说道:“洪叔,我……我真的从未令人去绑架任放的家眷,这……这是诡计,这定是她肖香设下的诡计,洪叔你得帮我,这次你无论如何都得帮我啊,如果连你都不帮我,那……我就没救了,那就没有人能帮我了!”
此时的肖亭已是六神无主,语无伦次,脸s白得吓人,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的额头、面颊不断的滴淌。
洪越天看着肖亭,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。
肖亭并不是笨蛋,相反,他比天下绝大多数人都要聪明,都要有城府,绝不会干出让金立仁去绑架任放家眷这样的蠢事,还把人质藏在王宫里,这怎么可能呢?
洪越天安抚道:“大公子莫要惊慌,只要有本侯在,就无人能动得了大公子!”
他话音刚落,又有军兵急匆匆跑进来禀报:“报!报将军,五公主率九支军团于我军周边云集,现五公主已来到我军营前,要见将军!”
肖亭闻言,身子顿是一哆嗦,把洪越天抓得更紧,颤声道:“洪叔……”
洪越天沉吟片刻,说道:“去见见肖香也好,本侯倒要看看她到底想怎样,大公子,您尽管在营中安心等候就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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