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再看他,胸前的灵铠俱碎,口鼻窜血,当场晕死过去。
就这一会的工夫,皇甫秀台和金宣两名长老双双负伤,其余的长老们心头骇然,不约而同地冲上战场,围攻广寒听。
而此时唯一没有动的长老就是聂震,不是他不想动,而是他被身边的唐寅拉住了。
唐寅冲着他微微摇头,轻描淡写地低声提醒道:“少一人,聂长老的圣王之路就多一分平坦。”
聂震闻言吸了口气,是啊,如果神池的大长老和长老都死光了,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人,那么圣王之位也就理所应当是自己的了。
只是……如果长老们都死光了,自己就算成为圣王不也是个孤家寡人吗,神池以后怎么办?
看出聂震心中的想法,唐寅看向战场,慢悠悠地说道:“长老可以再培养,但是登顶圣王的会就只有这么一次,孰轻孰重,聂长老还分不清楚吗?”
聂震目光一凝,暗暗点头,唐寅说的没错,为了圣王之位,自己现在必须得做到心狠辣。
战场上,失去了皇甫秀台和聂震这两位大长老的撑场,广寒听的压力顿减了许多,其他的长老虽众,但对广寒听而言他们所造成的威胁并不大。
广寒听施展出全力,剑皇在,七把子剑四处横飞,一干长老非但没有发挥出人多的优势,反而活动的空间大大受限。
双方打了才一盏茶的时间,已有两名长老被子剑所伤,退下战场,反观广寒听,身上的伤口也多了两处,但却像是完全没有影响到他,反而出招变得更猛更加凶狠。
接下来的战斗,再次有数名长老相继受伤退离战斗,战至太阳西落之时,仍在场上坚持作战的长老只剩下十几人。
现在无论是广寒听还是长老们,都已达到身体的极限,还能坚持战斗完全是靠意志力在苦苦支撑着。
见长老越打越少,而且已呈现出强弩之末的势头,观战的川王肖轩传下命令,由己方的将士们替换下众长老。
随着川军大队人马的压下,苦战的长老们终于得到解脱,纷纷虚晃一招,抽身退出战斗。
长老们刚一退下来,川军的进攻便开始了,川军也是作战经验丰富又战斗力极强的军队,向前推进是,并不着急,重盾在前,长枪长戟在后,由广寒听的正前方以及左右两边一同往前压上。
广寒听气喘吁吁地环顾四周,眼睁睁看着川军的包围圈越来越小,一面面的重盾就像是一堵堵墙壁似的,把自己封在当中。
他冷哼出声,等前方的重盾快要贴到自己的身上时,中的剑皇猛然轮了出去。
咔嚓!在一阵脆响声中,位于他正前方的重盾被砍断一排,带连着后面的川军亦是被劈成两截。广寒听向前进身,中剑皇连砍带刺,杀到川军数十人。
这时候,他左右的川军业已合围过来,两侧的盾牌将他死死夹在当中,紧接着,后面使用长枪、长戟的川兵运足力气,向广寒听的周围猛刺。
叮叮当当!铁器撞击灵铠的脆响声不绝于耳,广寒听暴吼一声,灵压瞬间爆发出来,原本夹住他的重盾被灵压一下子震碎,就连后面的川军都被震得鼻口窜血,当场毙命。
趁着把对方杀退的空档,广寒听射出子剑,七把子剑挂着刺耳的呼啸声在川军人群中掠过,子剑所过之处,引来血光四溅,数之不清的川军扑倒在血泊中。&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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