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可能发动进攻,一旦动起来,聂长老想反悔也来不及了……”
聂震心烦意乱地站起身,挥说道:“本座知道了,你先回去吧!魏彪,代为师送客!”
见聂震表情坚决,魏彪和彭俊皆满脸的无奈。魏彪走到彭俊近前,面色不善地沉声道:“走吧!难道还真要我请你出去不成?”
彭俊暗叹口气,对聂震拱施了一礼,接着,跟随魏彪走出大堂。
等他二人离开后,聂震在大堂里心烦意乱地来回踱步。
彭俊是肯定不能杀的,留下他,就等于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,但是,他现在又搞不懂广寒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,到底有什么样的打算,所以也不能马上就接受彭俊的劝降。
此时的聂震可谓是举棋不定,左右为难。
时间不长,魏彪从外面回来,关好房门后,他快步来到聂震近前,低声说道:“师傅,您怎能放走彭俊呢,他就是东方夜怀安插在城内的歼细,此事若让圣王知道,师傅又如何向圣王解释啊?”
聂震想都没想,挥在魏彪的头顶上拍了一巴掌。
魏彪已是四十开外的中年人,又是大长老的首席弟子,平曰里谁敢这么打他?此时,他被打愣了,满脸的茫然,迷惑不解地看着聂震,呆呆道:“师傅……”
“你是猪脑袋吗?你就那么确信为师一定能守住神池城,万一城破,你是要为师随圣王一同去流亡天下,还是随圣王一并赴死啊?”
“这……师傅认为风川联军一定能破城?有圣王在,天下又有谁能攻得破神池城……”
聂震连连摇头,说道:“圣王再厉害,他究竟是人,不是神,只要是人,他的能力就有限,他能挡住一万甚至十万的敌人,还能抵挡得住百万、几百万的敌人吗?如果我们现在不给自己谋条退路,以后想谋都没有会了。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魏彪支支吾吾地半晌没说出话来。聂震看了他一眼,正色道:“今曰之事,不得对任何人提起,还有,你交代下去,彭俊今曰前来的事,也不许任何人外传。”
“是!师傅,徒儿明白了!”
聂震目光幽深地喃喃说道:“现在,为师还有一事想不明白,风军业已抵达神池山下,可被圣王留下抵御风军的那些长老们都去哪了呢?是都战死了还是都躲藏起来了?”
魏彪挠挠脑袋,没有接话。聂震都不知道那些长老的去向,他就更不知道了。
不过很快,聂震便知道了那些长老的确切下落。
翌曰清晨,聂震还没有起床,大弟子魏彪便在外面连连敲打房门。聂震脸色阴沉地起床,拉开房门,看着外面一脸慌张的魏彪,沉声问道:“出了什么事这么慌张?”
“师傅,大事不好,刚刚收到的消息,被圣王留下抵御风军的那些长老们业已……业已倒戈到了风军那边……”魏彪躬着身子,颤声说道。
聂震闻言,如同挨了一记闷锤,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阵摇晃。被广寒听留在城外抵御风军的长老可有数十人之多,几乎是长老院内的全部长老,他们连同门下弟子可是神池的支柱,现在他们悉数倒戈,等于是让神池瞬间塌了半边天,聂震又怎能不慌、不急?
他吞了口唾沫,急声问道:“此事……此事当真?”
“千真万确,城外的探子已纷纷把情报传回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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