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怕的函谷关,明恭的脸上也露出丝丝担忧来。
“这就是那可怕的函谷关,明恭道长,我们真的要过去么?”,狗蛋看着那函谷关,心里的确满是惊慌。
“过,当然是要过,不就是一个函谷关么?老夫我就不相信连一个函谷关都过不了了”,明恭道长望着那函谷关,此时他想要催促那战马前行,可是就算是马绳不停地鞭打,那战马也是扬蹄不前。
“这,这可恶的战马,竟然敢欺负我这个老道”,明恭道长脸上满是愤怒,他没有想到竟然连战马都不敢动了。
“哼,我看着函谷关根本就不是人过的地方,也没有人敢过这个地方”,明恭再三鞭打他的战马,可是他的战马就是不肯动摇半步,这让明恭感到很是气愤和无助。
“哈哈哈”,这时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,接着便是一个满头白发和白胡子的老头子背靠着驴子,然后悠悠地在驴背上吟着诗句。
“崤函称地险,襟带装两京。霜峰直临道,冰河曲绕城。
古木参差影,寒猿断续声。冠盖往来合,风尘朝夕惊。
高谈先马度,伪晓预鸡鸣。弃繻怀远志,封泥负壮情。
别有真人气,安知名不名”
“哈哈哈,你这老道呀,自己不敢过去,你却偏偏要怪这马匹和这崤函关,你真是太不厚道了,在我看来,你定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家伙”,这时那个骑着毛驴的老头子乐呵呵地笑对狗蛋他们。
“你这老东西,竟然敢嘲笑我,信不信我打你”,明恭道长想要动手,可是那手刚一扬起来,便是被一股气息被震慑住了。
“老道呀,一看你就是修道不修心,这才走火入魔,你这老道呀,要是肯专心修道的话,便不会落得个如此下场了”,那老头子捋了捋他那花白胡子笑呵呵道。
“你,你”,明恭道长一见不是来人的对手,便是只能吃哑巴亏了。
“你什么你,疯癫老道,你们不敢过这个崤函关,那是因为你们心里害怕,这心一怕,便是天地万物间你都是畏惧不已。这世间,只有心正,这人哪,才无所畏惧”,随即那个老头子便是骑着毛驴慢悠悠地向着函谷关走去,脸上满是悠然之意。
“这位老英雄,且慢。小辈无知,冒犯了晚辈您,不知道晚辈您的尊姓大名是?”,狗蛋这时见那老头子是那般自在,于是便是上前问道,也好让他带个路。
“这人生天地间,何须名字,那都是飘渺虚无的东西而已。如果当真要称呼我,那就,就称呼我为毛驴好了,我无所谓,无所谓,哈哈”,那个老头子捋了捋自己的胡须,眼里满是笑意,丝毫没有任何不自在的感觉。
“毛驴,你这老毛驴,哈哈哈”,明恭道长一听便是嘲笑起来,但是被那老头子的目光一看,明恭道长的心里便是畏惧起来。
“毛驴老英雄,请问您是住在这崤函关之中么?”,狗蛋继续询问道,对眼前这个武功极高的老前辈,狗蛋他可不敢像明恭那般放肆。
“不,我居无定所,来去无踪,这天地之间没有东西是能够束缚我的。我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这世间,也就只有有缘人方能与我相遇呀”,那老头子怡然自得地说道。
“嗯,老英雄自由自在,晚辈实在是钦佩不已。晚辈有一事想要请求老英雄,不知老英雄愿否?”,狗蛋很是客气地问道。
“嗯,你等不用客气,要过这函谷关,随我来便是了”,那个老头子仿佛可以看透人的心思一般,一下子便是说中了狗蛋想要说的内容。
“这函谷关西据高原,东临绝涧,南接秦岭,北塞黄河,此东去洛阳城,西可达长安,乃是一命咽喉也。这函谷关素来是兵家力争之地,文人骚客舞文弄墨之所,自古以来,函谷关便是兵马不绝之地,这‘一夫当关,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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