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,我怀空师叔在临终前曾委以我重任,我定要为我师叔他的不幸讨个说法,故而我要离开这美丽的地方,还有义气凛然的各位英雄,我当真是舍不得呀”,狗蛋面露悲容,眉头紧皱,他虽然不想离去,但是重任在身,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。
“哎,既然周英雄有重任在身,那就去吧。嵩山少林离这里也不远,如果周英雄要是有什么困难,可以飞书回来,届时我们定会鼎力支持周兄弟,同时请见谅我黄正义不能随同周英雄一同前往,来,我自愿惩罚”,黄正义举起手上的酒碗,一碗便是下了肚,脸上满是可惜之色。
“没事,黄帮主,现在黄河帮和会兴帮正相互融合,两帮还不大稳定,而且铁潮帮来犯,黄帮主也是困难当头,怎可因为我周振国而抛却两帮这么弟兄呢?”,狗蛋的眉头舒展,他心里可是极为体谅黄正义的说法,毕竟若是换做他,他也会这么做的。
“嗯,好,我们继续干杯吧,来,我刀一笑敬各位一碗”,刀一笑拍了拍旁边狗蛋的肩膀,眼神示意了一下狗蛋,狗蛋便是立马明白了刀一笑的意思。
“来,我狗蛋打扰了这酒席的气氛,对不住各位了,我狗蛋自甘受罚,我敬各位一坛子”,狗蛋直接拿起一个酒坛子,接着便是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,而旁边的刀一笑他们也是极为豪爽地干了起来。
一坛子美酒下了肚,狗蛋他们已经是醉醺醺了,尽管酒下肚而醉,但是情入眠难述,刀一笑他们纵使有千言万语,也难尽心中的苦愁。
酒过数巡,言中不尽情义,酒撒沾襟,道不尽几多苦闷。酒席离,酒宴后,纵然天涯两相隔,海角总有明月处。
狗蛋的厢房里面,狗蛋正瘫坐在桌子旁,两眼疲惫,心中无限离恨。
“狗蛋,是我,水伯”,这时门外面响起了一阵阵敲门声,狗蛋立马前去开了门。
“水伯,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没有休息呢?”,狗蛋见水伯醉醺醺的,但还是坚持地往房间里走了进去。
“狗蛋,水伯有话想要跟你说”,水伯说罢便是深深地望着刀一笑。
“水伯,有话就直说吧,我们之间何必这般客气呢”,刀一笑见水伯停了下来,而且凝视着他,狗蛋的心里觉得满是感动。
“狗蛋,水伯下定决心了,水伯想要跟你一起前往嵩山,水伯放心不下你”,水伯虽然难以开口,但还是坚持说了出来。
“水伯”,狗蛋听水伯这么一说,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,虽然水伯和狗蛋没有血缘关系,但不是亲情却胜似亲情,水伯的关心让狗蛋的心里顿时感受到了亲人的温暖。
“狗蛋,你哭什么哭呀,我们只是去嵩山少林弄清楚一些事而已,我们又不是去送死,你哭哭啼啼的可不吉利呀”,水伯见狗蛋脸上满是泪水,他的心也开始酸了起来,老眼的泪水哗啦啦忍不住流了出来。
“好,水伯”,狗蛋纵然有千言万语,但是却之凝成了一句话,而且是如此简单的一句话而已。
“好,你早点休息吧,狗蛋,明天水伯陪你去嵩山少林寺”,水伯那布满老茧的大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,随后便是拖着踉跄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了狗蛋的视线里。
“水伯”,看着水伯离去的身影,狗蛋眼里的泪水却是止不住汹涌而出,那种感动和温暖顿时交织在一起,化为了无数晶莹的泪水。
过了一会儿,狗蛋的房间里再次传来了一阵敲门声,“是我,周小弟,我是章伯”。
“来了,章伯,这就来了”,狗蛋立马从椅子上起了身,前去开了门,纵然是身疲力竭,但是心却不醉,而且心还是那般地敏感而又酸楚。
“章伯呀,进来坐吧,怎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呢?”,狗蛋见章云礼的脸上和水伯一样,有些恋恋不舍之色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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