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讥嘲道。
“够了,是敌还是友,詹帮主他自己清楚,他又不是三岁小孩”,这时黄正义站立起来大声喝道。
“黄正义,你”,付落凯很是不满地盯着黄正义,但却是不敢多说什么。
黄河水涛涛不绝,河水拍打着黄河两岸的礁石,绽开多多雪白的浪花。黄河帮的迎客堂里,觥筹交错,杯盏相加,豪言壮语尽在美酒间。
另一处,会兴帮的迎客堂里,两个怒气冲冲的壮汉可是灰沉着脸,看着桌子上的美食,却是连动也不曾动一下。
“两位铁大侠,你知道那刀一笑是多么可恶么?他竟然对铁兴风大侠毫不手软,重伤铁兴风大侠,而且还帮着那黄河帮为非作歹,他刀一笑当真是好大的狗胆,仗着黄河帮就可以胡作非为,不把我们看在眼里”,这时那旁边的钟胡东也是愠怒地说道,被他这么一手,犹如火上浇油一般。
“好可恶的刀一笑,好可恨的黄河帮,竟然欺负到我铁潮门的头上来,而且还伤我铁潮门的弟子,谅他刀一笑的本事再大,我铁潮门也要拿他的项上人头,以儆效尤”,其中一个壮汉大喝道,大手一拍那桌子,那酒桌顿时断了一块。
“铁兴镇,铁兴术两位大侠请息怒,刀一笑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,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能行动呀,不然的话,我们可是会栽在刀一笑那贼子的手上呀。正所谓知己知彼,方能百战百胜呀”,这时钟胡东见铁兴镇和铁兴术两人怒火丛烧,眼里满是笑意,他们的计划就快达成了。
“不好了,不好了,大帮主,三帮主,铁兴风,铁兴风大侠他的尸体被,被”,这时一个传令兵急匆匆地冲了进来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。
“快说,我三弟怎么了?”,铁兴镇和铁兴术两人闻言立马站立起来,盯着那个传来兵。
“铁兴风大侠被黄河帮给大卸八块,就挂在他们自己的营寨旁边,而且还涂上黑墨汁来让他们黄河帮的人来取笑,情况大概就是这样的”,那个传信兵若有其事地说道。
“什么,好他个黄河帮,竟然敢这般轻蔑我们铁潮门,真是可恶之至,术弟,我们这就去会会那黄河帮,走”,铁兴镇怒喝一声,大手一拍,接着便是拿取手上的兵器朝着黄河帮的阵地走去。
“我们也去”,钟胡东随即吩咐戴度明一同跟随前往,铁兴镇和铁兴术的剧烈反应可是遂了钟胡东的计划。
黄河帮那边,李幕急冲冲地朝着黄河帮的迎客堂走去,这来者可是铁潮门的两个高手,而且还是气势冲冲而来,再者钟胡东他们可是布好了阵要铁潮门灭了黄河帮。
“詹兄弟,不好了,铁潮门来人了,来人正是那铁兴风的两位兄弟,而且,而且”,李幕气还没有歇下来,便是十分着急地说道。
“李幕兄,慢些说,慢些说”,詹言见李幕这次如此慌张,心里便也跟着紧张起来。
“慢些不得呀,很快他们铁潮门就要和你们黄河帮结下不解的仇怨了,这一切都是他们会兴帮在从中作梗,企图凭借铁潮门的实力来灭了你们黄河帮。现在他们铁潮门的两位弟兄就要来你们黄河帮叫阵了,你们可不能出去应战呀,不然的话,这怨只会越结越深哪”,李幕十分慌张地说道,额头上的汗水刷拉拉地流了下来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李幕,我看你就是意图不轨,你们会兴帮什么时候有这么好心过?我看你无非就是会兴帮的间谍而已,想要挫败我们黄河帮的锐气,哼”,这时付落凯站了起来,大喝呵斥道。
“哼,付二帮主这是何意?我这好友李兄弟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帮助我们,而你竟然说出这些话,莫非你是怀疑我詹言的为人么?”,詹言站立起来,也是怒气相对。
“谁知道你詹言是什么人呢?那李幕来了就不能让他给走了,来人哪,把他给我抓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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