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水，全然看不出任何表情。
聪明人自然是喜欢强强联手，这也是今天他得以和廖康杰见面的原因。
厉覃琛从商多年就没有碰到过对手，可是今天他居然碰上了旗鼓相当的廖康杰，两人虽性格不不相同但在商业规划上相谈甚欢。
“如果我们可以扶持新兴行业的话，廖总有没有想过，占领新领域的市场？”
当下热门行业，自然都是赤手可热的，但要做起来都没有那么容易。
如果专业由厉氏负责技术，廖氏负责装
产，或者再由两家公司外包出去，就是钱滚钱，很快就能滚出一座金山。
“厉总，你我都是聪明人，两家企业不相上下，若是两家合作，垄断市场对于我们来说指日可待，您说呢？”
没一会儿便进来一个端着水果的女人，她低头颔首，却难以掩饰那张清冷的小脸，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，辨认度很高。
原本沉稳的气氛，转而换做一种压抑。
而廖康杰脸上的笑容倾刻变成了冷笑。
在水果端上桌时，厉覃琛才看清那张脸，却沉默着不说话，察言观色，给她使了一个眼神，似乎在质问，她为什么偷偷跟上他。
见气氛不对，门外的两个保镖已经进来，迎面直接撞上准备出去的慕清竹。
“这小姑娘长得俊巧，我怎么从前，没在这儿见过你。”
要知道皇城会所最出名的就是私密性，所有的熟客一般根据人数不通，大都会用同一间包厢，用同样的服务员。
在第一次接触后就甚至不会出现生面孔。
慕清竹的出现，太过突兀。
有些担心的看向慕清竹，原想这次打着合作的名义，能够趁机从廖康杰这里打听出什么线索，但……
一切似乎好像都进行不下去了。
廖康杰向来如此，从不喜欢被人质疑，甚至是被人偷听，这已经触及他的原则，厉覃琛也有些无能为力。
事发突然，他又只身一人，更加手足无措了。
一个助理模样的女人，身穿一套黑色的小套裙，衣着暴露凑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，本来就沉冷的脸色瞬间化为凛然。
“厉总，怎么谈生意不带点诚意来呢？”
话里话外，他是觉得厉覃琛没有诚意。
说好的一个人，却还另有一个人混迹包厢服务员偷听，对于廖康杰来说是别有目的，更是没有诚意的体现。
慕清竹是被架着出去的，她也没想到这里看守这么严，这样也能被发现。
“抱歉。”
厉覃琛自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，也知道他一行的工作作风，不再掩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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