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时候的端木雅臻走进来一家铜镜子店。这件店里面的镜五花八门的,基本上都是仿造各个朝代的铜镜制作的,并不是真的老舒董。在一片椭圆形的铜镜子中,端木雅臻诧异的看到了舒冥紧紧皱着眉头,看着舒冥这个样子,端木雅臻的心中一阵失落,还有难过的。
“你刚才问我什么?”端木雅臻回过头来,重新和舒冥说话。
“我问你,为什么之前你刚去塞乐斯小岛的时候,都好好的,可是在凌暮帆出事了之后,我觉得你好像又重新的把自己的心扉关闭了,你对我一直以来都不是这么冷漠的,我想得到一个解释。”舒冥眼睛直视着端木雅臻,在他深邃的目光中,带着弄的话不开的柔情,他那专注凝神的*样,似乎想在这一刻,一瞬间就将端木雅臻看一个通透,但是这谈何容易,端木雅臻经历过的那些事,早就好像一个**的盔甲一样,将她那颗**的心包裹得好好的了。
“舒冥,给我一些时间好吗?”端木雅臻这么说,已经很明显了,她并不是要拒绝舒冥,如果要拒绝的话,她早就拒绝了,何苦要等到现在。
她之所以一直再拖延,只是不确定曾经的,自己那颗受伤的心还真的有去全身心投入的爱一个人的能力吗?
爱,说起来是那么的简单,但是一旦爱了,就是一个不可逆转的约定,相约,天长地久……
如果谁放手了,另外的一个人必然是要深深的受到伤害的,就好像当年的自己,无所顾忌的不顾家人的反对,投入了凌暮帆的怀抱,最后被伤得遍体鳞伤,没有一片完整的肌肤,整颗心甚至都好像被击得千疮百孔,那种惨烈的教训,她真的不愿意在领教一次了,一辈子有一次就已经足够了,她的心,实话实说,也没有再经受一次那种伤害的能力。
“你是在用这种方式考验我,对吗?”舒冥委屈的看着端木雅臻,对于舒冥来说,他只是知道自己义无反顾的被这个女人所吸引,他从来没有去考虑过以后的事情,他一直是一个专注执着的人,他也相信端木雅臻早就看清了他的这个特点,一旦他选择了,生生世世,他都不会反悔的,他根本就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。
“也不算是考验,其实都是我自己,我自己根本就没有准备好。”端木雅臻这句话说得很好,她相信自己这么说,就已经将意思表达得很明显了。自己是喜欢舒冥的,但是暂时还没有做好准备全身心的接受。
“我懂了,我会等你的。”舒冥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端木雅臻。“只要你等得起,我就等得起!”舒冥斩钉截铁的说,这次完全不同于他以往表现出来的温柔儒雅,而是一种充满“侵略性”的坦诚,在女人的感官中,最不能消瘦的就是男人的这种笃定和一往无前了,但凡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会被这种底气十足的海誓山盟,轰然击中芳心。
端木雅臻听了自然也是十分的感动,她不敢和舒冥再继续这么“对峙”下去了,借口找宝宝,她赶紧从这家铜镜子店出来了。
离开的时候,端木跑到了这店面的外面才发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微微的烫,心中对于舒冥这家伙,她不由得察觉:真是不管在任何环境中,他好像总是能带给自己不一样的心境,自己的心扉啊,难道……她不愿意再想下去了。
舒冥望着端木雅臻落荒而逃的样子,心中还是有一些小小的兴奋——这足以证明,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情绪,绝对不是一般的路人的感觉,自己现在可能正在一点点的击中她心中最**的那片区域,甚至可能已经将她封闭的内心世界,打开了一点点了,而刚才她紧张的“逃跑”就是那打开的心扉,闪现出来的一丝豁然的光亮和提示。
因为舒冥从来就明白一个道理——逃避并不代表拒绝。
端木雅臻离开铜镜子店后,舒冥兀自的铜镜子店里面逛着,店主人迎接上前,“先生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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