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继续。”
莒落铎羌一直陪着看,陪着吃,同时也陪着押注,他赚了不少钱,露出笑容,却不是因为钱,是那六十五个人被公孙家的两个人带领着走过的路。
他看看旁边的公孙无名,满腹疑问,最后那一下是怎么回事儿?说让别人站起来,别人就能站起来,难道是公孙家的什么密术?
看上去不像,密术根本不可能在考核的时候使用,脱离了身体的支撑,在里面的人相当于失去了根基,以及所有在外面能使用的能力,不然的话,岂不是有人能直接飞上去。
几乎所有人都在为刚才最后的那人惊讶,为他祝福,即使是输了钱的人也没有去真的骂他,人家在拼搏,人家表现出来的是不屈的精神,之前说什么都上不去的样子,使人的心跟着揪揪。
不过所有的外人都没有一个女人激动,那个人是她的儿子,她只不过是家中一个普通的保姆一样的存在,有一天那个人喝了酒,正好遇到她,于是有了这个孩子。
她的地位是最低的,今年孩子大了,她冒着被赶出家的风险为儿子争来一个名额,当儿子上到五百阶平台时,她就哭了。
家中派出来三个子弟,两个连五百都没到,只有自己儿子上去了,现在儿子一路前冲,最后的时刻居然站起来往上迈大步。
她‘哇’的一声嚎上了,她知道,从今天开始,自己的地位变了,再不是以前的那样,八百阶,是八百阶,谁还敢像以前一样训斥自己?谁敢?!
在她使劲嚎的时候,房门被人从外面拉开,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,站了几息,等她发现抬起头时,男人对她说道:“前面准备了酒席,跟我到前面去看,看咱们儿子,就挨着我坐。”(未完待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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