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有一定的规律,找到规律,总能找到一个回去的路。”
“哦。”公孙慕容应了一声,没问对方是什么规律,他也遵循着一定的游戏规则,有的情况能问,有的涉及到了秘密,再问显得自己智商和情商低。
每一句话说出来和问出来,都得提前考虑清楚了,如此交流很费劲,可是没办法,要是着急,真问出来,自己也就太不懂事了,除非要碾压对方。
这里可是娜拉莎的家乡,能碾压一个,还能继续碾压下去?单纯地看妥协,是种痛苦,要是综合性地看,则是艺术。
喋血飘零,玩的就是艺术,各个方面的。
这时娜拉莎出声:“边丸棘,战斗力的值想提高,有专门的修炼方法吗?我也想要变厉害。”
“你已经很厉害了。”边丸棘意有所指。
“我想更厉害。”娜拉莎同样一语双关。
“想要多厉害?”边丸棘笑着问:“是不是打我跟捏死个虫子似的那种?”
“嘻嘻,吸魂虫可不好捏。”娜拉莎不放弃,继续问:“有没有办法?”
“有啊,让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变强,让自己的战斗意识和意志永远超过别人,最简单的办法是,经历一次次地战斗,在生死边缘徘徊,重复的次数多了,自然就厉害了,当然,前提是有足够好的天赋。”
边丸棘说起此番话的时候,眼睛变得深邃起来,似乎是回忆,也似乎带着一点惘然。
娜拉莎跟着说:“哦哦哦,知道啦,就跟做包子一样,无论是馅还是皮,都需要用心,而且不是随便一次能调好的,馅不反复操作就没有足够多的汁,皮不一次次揉面,就不可能吃起来口感好,说包子有肉不在褶儿上,但说着话的人却没提到包子的口感大部分在褶上。
你知道吗?包子如果面揉得好,包出来后,哪怕里面没有多少馅,光是吃它的皮,都能当成零食,有一种属于面香的淡淡甜味,还有一种弹性。”
“真的?我确实没吃过你说的包子。”边丸棘表情自然地顺着话来说。
“嗯哪!等出去的,我带你去我家店里吃哦,今天我请客,以后你再来吃,打八折,我家店里的东西不是很贵,但一般人吃不到,研究不透。”
娜拉莎做着包包子的样子,笑着说道。
她说的话也不是随便说的,而是有目的,之前提包子的制作方法,实在暗示边丸棘考虑事情不要只考虑一面。
边丸棘回的话则是是否考虑哪种,需要亲自衡量下才行。
娜拉莎又说的话的意思是你看着可能觉得无所谓,免费,但只是一次你的认为,而且很可能打了折的,做什么事情之前请先考虑好,是否调查彻底了。
双方就这么用语言交锋着,聊的全是平时的普通话题,吃啊、喝啊、玩啊,甚至包括天气和动物园里的小动物。
每一次说出来的话皆意有所指。
这绝对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,而是盘底儿的过程,去观察对方平时接触的是什么人和什么圈子。
比如聊到了宠物狗。
边丸棘先说自己家养了三条狗:“它们很凶,有时候连我都咬,可我还是留着它们。”
娜拉莎则是说道:“哇,我最怕咬人的狗了,一看到这样的狗,我就想起我家的猫,我记得有一回邻居家的狗来我家,我家的猫平时都很好说话的,那天狗又来吃它的食儿,结果狗被挠了,邻居还找来了呢,我跟邻居说,别怪猫,狗有阶级性,所有有自己的位置,而猫是在你养它的时候,它认为它也是养着你。”
一个交锋,边丸棘想表达的是,即使你偶尔惹到我,我也可以原谅你,前提是你得有让我原谅你的身份,比如,狗。
娜拉莎说的则是,狗是讲规则的,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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