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有朝一日有人告诉他凡阳光照耀之地皆有大唐水师,他也深信不疑……
限制军方扩张,依靠文官是不行了,刘洎其人志大而才疏,被房俊玩弄于股掌之上,只能坐视军方壮大却毫无制约之手段。
唯独能够制约军方的就是宗室,然而经由“昭陵案”“谋逆案”,宗室遭受重创乃是必然,即便休养生息也需十余载,到那个时候军方早已不知壮大至何等地步。
改朝换代或许只需军方将领振臂一呼……
叹口气,道:“且不管那么多,先渡过眼前一劫再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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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德殿。
李承乾接过刘洎呈上的供状,一份一份仔仔细细看过,而后抬起头,面无表情道:“以爱卿之见,当如何处置?”
刘洎小心翼翼道:“陛下明鉴,微臣以为此案不宜牵涉太广,应只诛首恶、余从不问。”
“呵呵,”李承乾冷笑,目露凶光:“一个两个的皆乃朕之叔伯、兄弟,不仅不思忠君报国,反而阴谋叛逆、毒害于朕,你居然跟朕说什么余从不问?”
刘洎心惊胆战,却退无可退,跪地俯首,道:“陛下,这些人纵然该死,却也不能一并杀之,否则宗室遭受重创,此消彼长之下,又有何人去制约军方?”
李承乾面色难看,默然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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